“你第一次到一科的那个晚上,咱俩在院子说过的。”
你信我吗?
信。
好,那就不要问。
不可否认,沈绍都把那时候的事忘了,洛毅森居然一直铭记在心。
沈绍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喟叹一声,“很小,大概是八岁。我对一些东西、人、会有感觉。对我不利的,威胁到我的。很准,几次事实证明,我的直觉很准。那天晚上,我能感觉到有人出事,不是你就是白羽。白羽很安全,那就是你。所以,我去了。”
洛毅森听的瞠目结舌,只能呆呆地看着沈绍。
“公孙知道……”
这时候,洛毅森打断了他的话,“你跟公孙早就认识,对吧?”
自知瞒不过洛毅森,沈绍坦然的承认了。跟公孙锦相识已有十一年的时间,那时候,俩人都刚刚毕业。
“亲爱的,我能问个事吗?”洛毅森笑眯眯地问道,“你几岁上学?”
“六岁。”
洛毅森掰着手指头跟沈绍算。你今年三十岁,十一年前是十九岁。六岁上学,九年义务教育下来就是十五岁,三年高中十八岁,大一那年就该是十九岁。你说毕业,你留级了一年不成?
而且,你初中那会已经出国了,你跟公孙锦是在国外认识的?
这时候,沈绍才觉得,找一个善于分析推理的伴儿是多么不方便!
洛毅森单手勾着沈绍的脖子,“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大不了,我去问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