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纸做成的棉签换过了三根,司马司堂从头到尾都没说话。洛毅森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如此这般的相处模式,难免会有些暧昧。洛毅森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司马司堂的指尖。
司马司堂低声问道:“怎么了?”
“苦。”洛毅森吐吐舌头,咧着嘴。活像个讨要糖果吃的孩子。
司马司堂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回椅子上,正色道:“今晚有什么收获?”
洛毅森闻言直撇嘴,惋惜地看着他:“司马,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一点不浪漫?”
“浪漫?”
面对司马司堂的反问,洛毅森深刻体会到“对牛弹琴”的意义。干脆放弃了说教,扯起脚下的被子盖在身上,直言:“睡觉!”
司马司堂并不觉得洛毅森的行为哪里不对。
要睡觉必然要关灯,他做好了睡觉的准备,关了灯,掀开被子躺在洛毅森的身边。
床有点小,洛毅森觉得。
黑暗中,司马司堂还在玩手机,微弱的光亮照在洛毅森的脸上,让他时不时地蹙蹙眉。突然,他转了身面朝着司马司堂,伸手搂住了腰。
司马司堂低头看了看,“又怎么了?”
“冷。”洛毅森瓮声瓮气地说。
司马司堂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洛毅森的手温,确定地说:“你穿着绒衣绒裤还有袜子,这么躺着一定热的慢。脱了,好好睡。”
洛毅森的脑袋在司马司堂的胳膊上蹭了蹭,闷闷地“嗯”了一声,遂起了身,脱掉绒衣、绒裤和袜子,这一回舒舒服服躺回被子里,蹭着司马司堂安稳了下来。
从头到尾,司马司堂都非常镇定。即便被当成了抱枕,也如泰山般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