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车夫的体力绝对不是盖的。骑了快两个小时,不仅不累,还精神烁烁。脚踏车停在小区门口,他擦了把汗,对下了车的秦白羽说:“快回去吧,有时间再出来喝酒。”
看了看腕表,秦白羽帮褚铮算了时间:“快两点了,你回去也要一个多小时。我家有客房,你在我这睡吧。”
秦白羽的大方,让褚铮很吃惊。他以为,秦白羽的家是进不去的。或者说:这人会固执地把守在家门口,轻易不让人踏入。
原来,自己看错了。
褚铮愉快地问道:“能洗澡吗?我一身汗。”
秦白羽的脑子里莫名奇妙地蹦出两个字——体虚!
“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看出秦白羽似乎在偷笑,褚铮微微侧过头,打量着。
秦白羽摇摇头,“没什么。”
“一定有。就刚才,你一定想什么不好听的话。比怀疑我的猜测,我可是跟毅森那种嘴损的人相识了七年。”
毅森的嘴很损吗?秦白羽表达了不同的看法:“我觉得毅森很会说话。”
“哼哼,那要看对谁说。反正我是没遇到被他更嘴损的人。”
于是,秦白羽沉思数秒,回道:“有沈董损吗?”
卧槽,太有说服性了!
俩人有说有笑进了家门,热气扑面而来,秦白羽有点后悔了。
因为受了凉,腿上和手臂上的旧伤隐隐作痛。如不及时处理一下,会一直痛下去。可褚铮就在家里,他怎么好意思……
秦白羽指着客房说:“里面有浴室,我去给你找换洗的衣服。可能有点小,凑合凑合。”
褚铮还在打量秦白羽的家,只嗯了一声。不消多时,秦白羽拿了一套秋天穿的居家服给了他,催着他快去洗澡,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