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虚微笑着说:“不了,骆教授进步太快,再下我就要输了。我这个人其实很赖皮的,赢不了的局就直接撒手不管了。”
“好。那你忙你的去吧。”
魏子虚走后,骆合独自走回棋盘边上,低下头看那一盘残局,陷入沉思。
他真的会输吗?
彭岷则也是不太客气,将流井反剪着手扔进了房间。流井自是不服气,又被押解犯人一样押上楼,很是挣扎了一番。可惜体型和力量悬殊太大,他又怕晃得厉害滚下楼梯,被彭岷则轻轻松松提上了楼。到这时,他才觉出长得帅没有卵用来。
彭岷则远远听见一串脚步声跟在自己身后,关上流井房间的门,转过身看见魏子虚也回了房间。
他向楼梯口迈步,准备去厨房看一眼。
“嘶——”
有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从魏子虚房间传出来。彭岷则脚步一顿。
现在是大白天,照理说魏子虚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彭岷则给自己定定神,打算继续往前迈步,身子却鬼使神差地向后转了半圈。流井的房间和魏子虚的房间隔得不太远,五米就到了。
魏子虚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彭岷则敲了敲,贴近听里面的动静。
“谁?”
“是我。”彭岷则说。
“进来吧。”
彭岷则推开门。房间里收拾整齐,光线充足,魏子虚靠床站着,背对墙上挂的落地镜,费劲地去扒拉肩胛骨后面。
“你怎么了?”
魏子虚抬头看他,额头上有薄薄一层汗珠,“刚才张开胳膊用力过猛,伤口有点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