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近乎求饶的语气,流井吹了个口哨,蹲在他面前,“想做啊?早说不就行了。”
魏子虚全身都是伤,无力动弹,流井捏住他下巴,命令道:“叫主人,说‘主人,请操烂我的小骚菊。’”
月光映照在他半边脸上,深邃的五官挂着扭曲的表情。就算是魏子虚也不得不承认,流井外型确实英俊,说出的话却让他无言以对。魏子虚甚至有点想笑了。
“什么?我听不清。”流井看魏子虚嘴唇动了动,不知说了什么,让他心情不爽。黑暗中有一星火光闪烁,流井瞥了一眼,原来是刚才随手扔在地上的烟头,还没有灭。
魏子虚以为流井暂时消停了,没想到一阵刺痛从腰间传来。流井捻着烟头,按在魏子虚腰眼上,“叫不叫?”
“唔——”魏子虚挣扎起来,烟头灼烧着皮肉,传来一丝焦糊味道。
“主,主人......疼。”魏子虚咬牙道,“主人,是我错了。能摸摸我吗,我想要。”
他蜷缩在地上呻吟的样子,让流井气血上涌,“操,**的话,我好像可以......”
他扔掉烟头,跪在魏子虚面前,匆匆解开腰带。魏子虚听见他拉开拉链,黑暗中只能看见一根硬挺的黑影。流井抓过魏子虚骨折的左手,包住他的东西,呼吸急促地说:“给我撸。”
碰到了。
魏子虚没有动,他彬彬有礼地冲着流井笑。
“动啊,你又皮痒了?”流井喝道,刚要扬手给魏子虚一巴掌,心口突然一紧,窒息感瞬间来临。
“咳...咕...”流井掐住自己喉咙,痛苦地歪倒在地。在他身侧,魏子虚手肘撑地,坐起来,悠闲地看着他,“主人,你怎么了?”
流井大口呼吸,可是没有丝毫缓解,缺氧带来眩晕,在不停暗淡下去的视野里他看见魏子虚,那个全身都是他殴打出来的伤的男人正冷眼旁观。他似乎抓到了一些真相,一些他早已发现又弃之不顾的真相,但恐惧使他无法思考,他抱住魏子虚小腿,哑着嗓子求他:“放过我...放过我......”
魏子虚礼貌地笑了笑。
“什么?我听不清。”
“流井,打我打的很爽吧?不客气,毕竟我能活到现在多亏了你,这是谢礼。”魏子虚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药效还没过,下身依然胀得难受,他之前以为激素类药物不过尔尔,现在看来还是小看了内分泌。彭岷则不配合,他只能回去自己想办法了。“我一直注意礼尚往来,你喜欢玩主仆游戏,我今天陪你玩个新颖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