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怎么觉得，靳奕这话里有话？

这这家伙也听到了？

靳奕惊奇，然后飞快摇头。

“没有没有，我刚才没说什么。不是，我刚才是说，我那不是将心比心，觉得你可能觉得一个可能不太够吗？”

这家伙绝对知道点什么。

梵清盯了靳奕好一会儿，直到把人盯得头皮发麻，才缓缓嗤笑一声。

“你说这话是不是没有考虑过，我和聂落的上下位置？”

他说得坦荡，靳奕却听得一脸震撼。

什、什么？

怎么就讨论到这个去了？

这个是他大白天不付费就能听的东西吗？

虽然但是！

靳奕吞了口口水。

“那、那什么，你该不会其实是想在上、上面？”

要是这样，那可就刺激了！

哇！

老聂在下面耶！

那梵清就更追不到人了吧。

梵清翻完最后一页资料，右手手背优雅地托着下巴。

“你可能对聂落有点误解。不过我的意思是，宁靳二少体力还挺不错的，一个还不能满足你，居然需要两个人。”

他说完站了起来，把资料还回靳奕怀里。

什么？

什么体力不错？

艹！

原来梵清是这个意思吗？

靳奕一脸无语，他靳二少就算体力好，也绝对不想被两个男人搞好吧？

嗯？

等等，什么东西塞他怀里了？

靳奕下意识摸了一下怀里厚厚的资料，然后反应过来一脸震惊。

“你看完了？”

“看完了。”

梵清正把外套穿上，手指利落地围上围巾。

“不是？这么多这么烦人的资料，你这就看完了？”

靳奕说着自己抖了几下怀里的资料。

可不是他说，这塞他怀里他差点没直接窒息好吧？

梵清才在他这里呆了几个小时啊，这就看完了？

“基本上有用的都看完了，剩下没用的也没有什么必要。”

梵清围好围巾，又掏出一顶帽子戴上。

“不过恕我直言，靳二少你这公司再不整顿整顿，估计你想要买越野……”

他故意顿了顿。

靳奕一听这个可就不困了。

“怎、怎么说？”

他的钱可不能出事！

他的越野也不能出事！

“你的几个副总手里都不太干净，”梵清走到门口，“你的艺人虽然现在还有几个挣钱的，不过我看了一下，最挣钱的那几个要么已经跳槽了，要么就快到合同到期准备跳槽了。”

还有些看起来有潜力的，但是却在坐冷板凳。

总而言之，这间公司到现在还没倒闭，已经算是奇迹了。

靳奕呆滞。

靳奕不敢置信。

艹！真的假的？

他还想问呢，梵清已经走人了。

靳奕这才想起来——简小弟好像今天要去一个什么求生节目见导演来着，梵清这是过去接人去了。

话说回来，虽然但是？

靳奕掏出手机，想了一会儿默默给自家大哥打了一个电话。

“怎么，你居然还记得我的电话？”

接起电话，靳司一开口就是熟悉的嘲讽。

……啧，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打这个电话的好吗？

但是！

靳奕有点郁闷。

“哥，你给的公司怎么这么千疮百孔的啊？”

正在签文件的靳司动作一顿，有点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