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依然还望向林了笑了笑，林了没反应过来，反而是肖子洋先笑嘻嘻双手合十对她拜了拜。

林了也跟着笑了笑。

“林了，你要留下自习吗，我可以帮帮你哦哦。”放学后，向依然走到后排问林了，肖子洋早就收拾书包找女神去了，她就直接坐在了肖子洋的位置上，很有班长的气势。

林了猜测是班主任要求的，只好说:“谢啦，我在外面找人补课，马上要走了，班主任要你帮我的吧？你放心，她问起来我就说你一直都很照顾我。”

向依然不好意思了，班主任压根没提过林了的事，她摸摸鼻尖，“我就是……觉得你挺帅的，想跟你一起学习嘛。”

林了说:“啊……”

如果换成秦枫，他一定会撩得班长脸红，不，既然是在学校，他肯定会装得义正言辞拒绝。毕竟还是个专业戏精。

向依然看林了一脸空白，觉得好玩，笑了起来，“那你能不能跟我一起拍张照？”

林了没拒绝，向依然叫了值日的同学帮忙，两人摆出端正坐好的姿势，拍了好多张，总算有一张能让向依然满意的，别的都把她拍丑了。

照片里的两人看着挺像一对儿，还是那种校园青春偶像剧风。

不过林了没空欣赏，他赶时间。

“我该走了，拜拜！”

“林了明天见啊！”

林了几乎是飞出了学校，秦枫给他在烧烤店留了坐，最多能给他撑半个多小时不被占，再多了店长要发火了。

至于向依然为什么邀请他还要合照他压根就没过脑子想。

“服务员！过来点单！”林了跟个大爷似的使唤秦枫。

秦枫带着便签本和笔走过来，问他:“最后一节课睡过了？”

“班长让我跟她合影，拖了一会儿，也不是很晚吧，这不位置还没被占吗。”

秦枫看了林了一眼，没说话。

林了每天点的菜都差不多，他还没报完秦枫都已经写完了。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次动笔都很专注，就算是记个菜单，也让人觉得他很认真。

秦枫拿圆珠笔敲了敲看着他手发呆的林了，“小帅哥，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这么粘着我啊？”

林了有点脸热：“我就是习惯了，而且这家挺好吃的……欸，你就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

秦枫平时基本都管他叫小帅哥，没怎么叫过他的名字。肖子洋有时候也这么喊，但听着都挺正常的，从秦枫嘴里说出来就带点调戏的意味了。

他在这边也就跟秦枫熟点，不愿意自己呆在宿舍，也不知道还能往哪跑。

“你不就是小帅哥吗？”秦枫逗他，“每天都来烧烤店，开学晚上吃饭要不要也跟着我算了？”

林了想都没想：“哦，好啊。”

秦枫心想，这小孩真好玩，随便一句话就给带偏了。

旁边那桌四个女生听见他们的对话都捂着嘴偷笑。

3号桌客人开始催了，秦枫招呼去了那桌。

林了把包里的笔记本拿出来看了看，他现在已经习惯性地每天翻一翻这个笔记本了，还是一样，除了破旧还有最后一页的悬案，并没有任何发现。

陈云虎案已经被定为悬案了，警方只能确认是他杀，却无法在现场采集到任何嫌疑人的指纹或者DNA，没有官方的消息，这是林了每天刷晋城贴吧还有各种空间微博筛选得出的结论。

他把笔记本收起来，等着上菜。

来了江城后胃口越来越大了，晚上吃的格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