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在令栩之的画室里,也藏有多幅沙春的素描。
令栩之专业成绩优异,既写得一手好字,又画得一手好画,他提笔写下的“沙春”似有生命,像春风下旺盛生长的花。
“你可以反驳我。”明恕摊开手,“再解释一下,我第一次在‘蒹葭白露’提到沙春时,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我只是跟踪过她!”令栩之颤声道:“我做过的最过分的事就是跟踪!我从来没有骚扰过她,没有让她知道我喜欢她,我怎么会伤害她?”
明恕摇头,“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
须臾,明恕问:“周六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学……”
“你不在‘蒹葭白露’,也不在美术学院。”明恕打断,“这我已经核实过,你别费心思撒谎。”
令栩之将尚未出口的“校”字咽回去,半天才道:“我在江南剧院附近。”
“我知道民乐团有演出,但不对外售票。我想去看看沙春。”令栩之说得吞吞吐吐,“但从民乐团抵达到离开,我都没有看到沙春。”
“然后呢?”明恕问。
“我心情不好,暂时没有回学校。”
“你总有个去的地方。”
“我随便散了会儿步……”
明恕半拧着眉,“你还没有解释,我提到沙春时,你为什么紧张。”
“我以为沙春知道我跟踪她,报警让你们来调查!”令栩之赤红的眼忽然掉下泪水,“我后,后来才知道,沙春被人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