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是沈寻,他找不到不迎合的理由。
沈寻分开他的臀瓣,将糊着精液的手指探了过去,温柔地在那秘境按摩。
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与突如其来的紧张就像一阵过境的电,刺激得他连眼睛都花起来。
沈寻稍稍用力,两根指头进去了。
乐然本能地想夹住腿,闭着的嘴里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额头上渗出几滴汗水,眼底漫出一波接着一波的渴求。
沈寻俯下身子,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声说:“痛吗?”
他摇摇头,汗水晃到了眼睫上,像一串明晃晃的眼泪。
沈寻吻住他的唇,一边耐心地扩张,一边在他嘴里攻城略地。
唇齿纠缠,意识也跟着沦陷。
乐然甚至不知道沈寻是什么时候抽出手指,将已然勃起的欲望顶在穴口。
沈寻咬着他的唇,半眯着眼,含糊不清道:“我进来了,忍一忍。”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紧张得无法动弹。
被刺入的一刻,心脏就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不管不顾地在胸腔里膨胀,挤压那微不足道的空间,整个人似乎正被一点一点地填满,疼痛自然也是有的,但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下,疼痛竟然也不那么锐利了,显得温柔又令人着迷。
整根没入时,沈寻并没有立即动,而是长时间地吻他,抚摸他半硬的性器,低声唤他的名字——“乐乐。”
他那紧咬的后穴终于在海潮一般汹涌的温存下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息。他虚起眼,描摹着沈寻的眉眼,张了张嘴,沙哑道:“沈队,我,我想要你。”
沈寻又吻他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