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羊角锤掉到了地上,青年捂着胳膊吃痛的骂着脏话。
“你TM的是人是鬼!”青年声嘶力竭,看上去已经快要到达崩溃边缘。
“是你!”聂言也很诧异的看着青年,这不就是在香潭公园吹唢呐的那名青年吗?
“条子?!”青年也很诧异的看着聂言,他这一举动让聂言心中的困惑彻底打消。
“三更半夜,你拿着个羊角锤瞎晃荡,别告诉我你是在梦游。”徐海斌给聂言使了个眼色,聂言点了点头接着道:
“雨下大了,我们先去前面的亭子避雨,有什么话去那边说。”说着和徐海斌一左一右,架着青年来到了亭子里。青年挣扎了两下,嘴巴一刻不闲的问候着聂言和徐海斌的祖宗。
“有什么话快点说,我们还有案子要查。”青年嘴上虽然说着脏话,但实则是为自己壮胆。聂言看出青年的心思,板着一张脸道。
“你们刚才就站在棺材面前,难道不害怕吗?”青年低声道。
“棺材上的钉子是你撬的?”聂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徐海斌,又心虚的看向了青年,疑惑道。
“我若不撬了那个具棺材,下一个横死的人就是我!”青年颤抖着身子,眼中的恐惧不像是装的。
“你撬棺材这一件事一会再说,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吗?”聂言语速尽量放的平缓一下,看着不远处掉在地上的羊角锤道。
青年抱膝蹲在地上,头埋在胳膊里一句话也不愿说。
“是见到脏东西了吗?”聂言说的很隐晦,也学着青年的样子蹲了下来道。
“两个月前,老爹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从市区搬到户湾新城的别墅里。”青年喃喃道。
“你父亲是建造这里的老板?”聂言道。
“老板谈不上,只是挂职的项目经理。”青年抬头看着聂言道。
“这里好歹也是住宅区,在这摆放一口棺材,别的住户不反对?”聂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