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干红还是解版纳。”
童嗣刚要问他在哪,祝玉寒就匆匆挂了电话。
“谁。”储荣举着高脚酒杯,轻轻在祝玉寒的杯子上碰了下。
“童嗣,我今下午从章帏电脑里查了个交友群会在二十九号举行一场yin乱Party,我们怀疑罪犯可能就潜伏在这个群里,打算让童嗣去打探下消息,结果有人知道了我们盗了章帏的号,解散了群。”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基本可以确定章帏的账号密码不止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常用登陆地点会有防盗提示,大概是被有他账号密码的人发现了,但是,要打探举行派对的地点,很容易。”储荣神秘地笑道。
看储荣一副自信的模样,祝玉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倒是知道不少,说说看。”
“吃完蛋糕,我告诉你。”储荣举起一块切好的蛋糕递到祝玉寒手中:“现在,先不谈工作,影响气氛。”
祝玉寒被童嗣这一通电话扰得没了兴致,将巴掌大的一块蛋糕囫囵吞下,擦擦嘴:“吃完了,说吧。”
储荣无奈摇摇头:“穿衣服,跟我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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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初春的夜晚还漫着一丝凉意,夜露打湿了头发,冷的祝玉寒直发抖。
储荣笑笑:“男同性恋一般都会有固定的圈子,就那么大,就那么几个人,从这里一打听就知道了。”
说着,储荣伸出手:“来,挽着我的胳膊。”
祝玉寒挠挠后脑勺,极不情愿地伸出手。
储荣所说的“好地方”,竟然是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同志酒吧。
门口徘徊着不少醉汉,众目睽睽下玩起法式湿吻。
开好了台,一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的祝玉寒忍不住捂住耳朵。
“别跟个乡巴佬似的,把手放下。”储荣倒是从容,拉过祝玉寒的手把他往卡座里拖。
“你倒是轻车熟路的,常来啊?”祝玉寒睥睨着储荣。
“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嘛。”储荣笑笑:“不过去的都是性向正常的酒吧,大差不离就是了。”
正常?
这个词让人挺不痛快的。
二人在卡座里坐好,服务生端着茶酒果盘过来。
舞池中央,衣着暴露的酒场舞者在舞台上抱着台柱大跳钢管舞,引得台下口哨声掌声此起彼伏。
几个男伴舞抬起主舞跳下舞台,在每一桌客人面前走过。
客人们会往男舞者内裤里塞钱,有的也就是吃吃豆腐,手在男舞者身上乱摸一通。
祝玉寒望着那群几近癫狂的人,忍不住摇摇头。
“别太拘谨。”储荣说着,凑到祝玉寒面前:“来了这种地方,演得像点才不会招人怀疑。”
说罢,柔软的嘴唇轻轻贴了上来。
祝玉寒用了十几秒的时间,直到储荣将舌头挤进来他才反应过来,大惊之下抬手便推。
储荣紧紧揽着他,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别露馅,听后面卡座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