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新年愿望是听陈飞喊声“老公”,最好后面再加一声“操我”。
陈飞难耐地拧着腰,用自己渴望的频率去套弄赵平生,打了够上千炮了,他清楚对方的极限在哪。两人之间从一开始就明确了攻受关系,他可以放下自尊张开腿接纳对方,但羞耻感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
被陈飞磨得耐性尽失,赵平生咬牙抽身而退,在对方“我操你”的瞪视中一把将人翻了过去,提起那副年近五十却依然紧窄的腰狠撞进去。
“老——”陈飞的双眼骤然失焦,紧紧抓住床头的钢管弓身承受那攻城略地般的挺进。
“老什么?”赵平生的十指紧扣住陈飞的胯骨两侧,拽着他往身下撞,“叫大声点!”
射精感愈来愈强烈,终于,一声破了音的“老公”从陈飞喉咙里滚了出来。尽管这和赵平生期待的相去甚远,却依旧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他生生把陈飞操射在了床单上,紧跟着自己也喘着粗气将那滚烫湿滑的甬道再次灌满。
上铺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可俩人谁都没力气去收拾了。
初一下午罗家楠回局里值班,刚把车停到车位上,就看到后勤老贾顶着张要杀人的脸,蹲在停车场的角落里烧什么东西。
END
仅以此篇炕戏感谢老攻大人的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