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骞点点头,“嗯,她基本功还是比较扎实的,反正我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办法工作。”
江山看着谷朗,“既然顾宴已经死了,咱们也别太紧张了,如实给上级反映情况就是了,正好咱们还能放松一下呢,省得跟前两天似的,还要担心他畏罪潜逃,得了,司徒就交代给你了,大夫说要打完这几瓶点滴,再住院观察两天,你先陪着他吧,我先回去了。”
谷朗和司徒骞目送江山离开病房。
谷朗试图开口说话,司徒骞把食指放在了自己嘴唇上,指了指门口,夕阳西下照过来的阳光,完美的把门外江山的影子打在门框上。
谷朗做了个深呼吸,“你的伤怎么弄的?”
司徒骞把刚刚对江山的说辞又重新给谷朗说了一遍,江山听了一分钟就离开了,谷朗和司徒骞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开口,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会儿谷朗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谷朗还没等手机放在耳朵上,就听见褚艺的大嗓门,“谷朗?你死没死啊?我听说今儿市区有枪战!”
谷朗把手机拿的远远的,揉了揉耳朵,推门出去,“你小点儿声,我还活着呢!还有,谁给你说市区有枪战了?”
褚艺似乎是在商场里,“我就听路人们闲聊呗,你没事儿那就挂了吧,我忙着呢。”
谷朗:“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在宁原?”
褚艺刚试了一件连衣裙,正对着商店的穿衣镜美呢,“我这不是得拿钱办事儿吗,你那心上人的性取向我还没给你试出来呢,这都半年了,我老是不办事儿,钱花的也不踏实啊。”
一提起这事儿,谷朗一个头两个大,“这事儿就当我没给你提过,钱你该花就大胆花,这个任务取消了,你赶紧走,该去哪儿去哪儿。”
褚艺那边还没等问清楚,市区到底有没有枪战呢,谷朗就把电话挂掉了,“哎,我说,为什么取消啊,喂,喂!”
谷朗挂掉电话回了病房,司徒骞百无聊赖的发着呆,毕竟手机什么的,都在顾宴穿的那件大衣口袋里。谷朗接完电话,两人再次陷入大眼瞪小眼的场景。
谷朗没法解释自己钱包里司徒骞的照片,司徒骞也没办法解释,自己情急之下给的那一吻算怎么回事。时光就是这么耽误的!
司徒骞开口打破了沉默,“帮我换一瓶药吧,这一瓶快打完了。”
“哦,好,好,换药。”谷朗就像个机器人,重复着司徒骞的话。
换完药,司徒骞:“顾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