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珠心头微微一惊。
什么毒死了去?
那些日子在京城,因为大哥的事情,沈钰珠几乎很少和江余年的妻子顾落霞联系。
只晓得顾落霞病了,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京城的贵女圈子里。
她带着礼物去定远侯府,都被仆从挡在了门外,还说侯府少夫人病得厉害,担心将病气过给她。
彼时她还有些奇怪,后来自己的事情也乱糟糟的,她没有再去定远侯府瞧她。
不想是中了毒?
王月如似乎很忌惮江余年,语气终于缓和了几分道:“你我二人的婚约,既然是我哥哥定下来的,我自然从命。”
“只是现在我累了,想要休息,江公子还是请回吧!”
“呵!公主,咱们两个的亲事既然定了下来,你也稍稍克制一些,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男人做什么?”
“之前公主你将那些战犯绑起来玩儿,我也当作没看见,可现在这位是行商吧,若是闹出了什么岔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行了!我晓得了!你出去!”王月如的性格当真是泼辣得很,此时看起来更像是着了魔一样,好像有什么事情让她心烦意乱至极。
江余年一愣,猛地一把将沈钰珠从软榻边抓了起来,沈钰珠一愣。
“放开他!”王月如陡然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似乎江余年抢走的是她的重要物件儿,而不是仅仅见过一次面的行商。
“我如果不呢!”江余年紧紧抓着沈钰珠的领口。
沈钰珠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今天的局当真是险到了极点,江余年能跟在慕修寒身边混着,便是极其难对付的一个人。
若是给他发现了端倪,她就真的死在这儿了。
可现在只有一把匕首,之前乘其不意制服王月如尚且能勉力一战。
现在对上了江余年,沈钰珠根本没有十足十的把握。
局面变得失控了起来。
王月如死死盯着江余年大骂了出来。
“江余年,你不就是我哥哥身边养的一条狗吗?”
“还是卖主求荣的一条狗!!”
“你靠着背叛慕修寒在我哥面前得了眼缘,还真以为能爬到我的头上,颐指气使了?”
“滚出去!不然闹出什么来,倒是看看哥哥站在哪一边?”
江余年紧紧抓着沈钰珠领口的手指,一点点地松开,随后冷笑了一声,大步走出了正堂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