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年未已收拾好床,坐在床上想了想,站起身走向门口。
他一开门,竟发现魏子虚正抱着被褥站在他门外。
“欸,魏导,你怎么来了?”年未已问道,魏子虚不慌不忙地越过他走进房间,挨着床铺开被子:“睡在一起比较安全,昨天不也是这样吗。”
“那倒是。”年未已跟着魏子虚回来。昨天过得太惊险,跟魏子虚挤在一起睡让人觉得很安心。只是今天下午魏子虚的反常行为让他记忆犹新,现在跟魏子虚共处一室,却让他有暧昧不清的燥热感。
年未已钻进被窝,魏子虚便关上灯准备睡觉。年未已翻过身子看魏子虚,想到魏子虚下午亲了他那一下,他可一点都不困。
“吃晚饭经过厨房的时候,你看到Jin和Mick在那了吗?”年未已问。
“看到了。”
年未已翻身平躺,继续说:“我教Jin那句中文是我家附近中餐店形容口味的词,要是知道Jin认真想学,我也认真教她了。没想到游戏最后一天,我们两队能相处这么和平。”
“我也没想到,游戏最后一天,你这么老实本分,没找麻烦。”
“什么?”年未已不满,“你对我意见很大?”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在夸你吗。”
“我觉得不像。”
“嗯……”魏子虚说:“我说,怎么一到该睡觉的点你就兴奋?快睡,攒点力气给明天。”魏子虚不想费劲哄年某人睡觉,年某人却不知道见好就收,他掀开被子滚到魏子虚被子上来。
“你嫌我话多,可以继续用今下午的笨办法来堵我的嘴。”年未已趴在魏子虚身旁说:“虽然缺乏创意,我已经料到了。”
“你料到了?”魏子虚睁开眼睛,心道不知道是谁差点窒息而死,他戏谑地说:“所以,你总结出规律,只要多啰嗦几句,就又能体验今下午那个场景?”
“是这个意思。”年未已说,大胆地向魏子虚靠近一寸,可能是夜里的气氛适合调/情,他这么做并没有感到违和。魏子虚转过身面向他,一手撑起脑袋,用稀奇的语气说:“想不到年医生会主动献身,我还记得第一天我到你房间,你那副贞洁烈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