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摇头:“我带他们的这几天,大家相处得都挺愉快,一路上说说笑笑,看上去没什么异常,昨天晚饭还是老李请大家去餐车吃的。”
虞寒江问:“没有人讨厌他吗?比如,私下露出厌恶的情绪?”
“这个……”她挠着头想了想,说:“也就牛大叔讨厌他比较明显,从不跟他说话,吃饭不坐一桌,见面就跟不认识一样。对了,还有舒萍阿姨,背后总是翻白眼,我看到好多次,老李夸儿子的时候舒阿姨在冷笑。”
虞寒江接着问:“2号房间的那三个,和老李关系是不是最好?”
秦时月点头:“买票的时候,他们几个的座位本不在一起,老李说,要跟哥几个打牌,特意找我花钱在售票处重新更换了座位,把他们四个的床铺换在同一个房间。”
这和2号房间的调查结果相符,四个老头昨晚确实打牌打到两点。
肖楼突然从资料堆里抬起头,补充问道:“老李睡觉是不是睡得很死?”
秦时月怔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好像是。大家都说,他是心宽。儿子那么有钱,对他又孝顺,家里好几套房,他没什么可发愁的,所以睡觉很香,打雷都吵不醒。”
导游跟这群人接触的时间毕竟很短,知道的信息不多,虞寒江大概了解情况后就放她回去了,并且叮嘱她道:“麻烦你,去把舒萍叫过来。”
秦时月转身,去3号房间叫来舒萍。
这位团里最年轻漂亮的老太太,平时总是摆出一副骄傲的样子,此时却脸色发白。
她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来到乘务员办公室门口,看到里面一站、一坐的两人。
坐着的帅哥眉眼清俊、神色温和,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
可站着的男人,锋利的目光如冰似箭,被他冷冷的目光一扫,舒萍吓得双腿发抖,她穿着很细的高跟鞋,差点崴到脚,慌忙扶住旁边的门把手,这才稳住身体。
虞寒江淡淡地道:“说吧,为什么偷李哲民的胰岛素?”
舒萍:“…………”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