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楼刚才被勒住脖子,正口渴得厉害,听到这里便微笑点头:“嗯。”
虞寒江起身,找来一个干净的竹筒去外面的山泉接了些清水回来,递到肖楼唇边。
肖楼低头喝了一口,山间的泉水带着竹叶的清香,比平时喝的矿泉水还要清澈甘甜,他忍不住接过虞寒江递来的竹筒,多喝了几口。
他的嘴唇很快就被泉水沾得湿漉漉的,清甜的泉水入喉,肖楼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脸上不由浮起微笑。
破庙里很安静,他坐在那里静静地低头喝水,侧脸的线条在日光的照射下似乎变得格外柔和,虞寒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时竟忘了移开视线。
直到肖楼把水全都喝光,将竹筒递回来,虞寒江才猛地回过神。
忽略心头的异样,虞寒江神色镇定地接过竹筒,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自己都没法察觉的温柔:“还喝吗?”
肖楼道:“不用了,谢谢。”
虞寒江问:“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肖楼疑惑道:“叶棋是去烤野兔了吗?”
虞寒江嫌弃地说:“不能让他烤,他肯定会烤焦,还是我亲自来吧。”
肖楼笑着说:“虞队烤的鱼确实很好吃,我眼睛看不见,也帮不上忙,麻烦你了。”
虞寒江脱口而出:“不麻烦,你在这里休息就好,等我一会儿。”
肖楼点头:“嗯。”
虞寒江走出门时,叶棋正手忙脚乱地拔兔子毛。
兔毛没拔干净,反倒弄了自己一身的毛。
邵清格不擅长处理食材,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