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吴静竹有些难以启齿。
“我们都知道……竹子他是他,你是你,没有人会因为他怎样而另眼看你。”吴宇州说完,吴静竹又哭了。
三个大男人不会哄女人,只干巴巴递纸巾,吴静竹相信吴宇州能力,没深追他如何知道吴卫国的事,只说出来挤压心里多年秘密。
小时候吴卫国对她特亲密,经常帮她洗澡,小孩对那种亲密接触不太明白,等她一点点长到青春期,父亲忽然开始不再喜欢她,把小时候对她的那种爱转到妹妹身上,这时候的吴静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认为父亲偏心,除外没过多深想,直到有天她身体不舒服,跟老师请假提前回家。
进家门听见书房有人争吵,她没敢出声,换了鞋悄悄溜回房间,走一半时听见周震东说:“都是不懂人事的孩子,对她们做这种事,你还是个人?”
这话刺到吴卫国,伪装出来的那点讨好彻底掀翻,“小孩不是女性?我摸的时候她也高兴,少在我面前当圣人。”
周震东更怒了,咬牙切齿道:“别忘了你也有女儿的人。”
“我女儿愿意被我弄,竹子就是被我摸大的,她很是欢喜。”吴卫国讲得理直气壮,还带着几分炫耀。
周震东深吸口气,压制怒火平静地说:“我就当你这话在故意气我”
话说一半被吴卫国打断,“我说的是事实,不信你回去问周祁璐。”
带着挑衅的语气,彻底激怒周震东,两人扭打在一起,吴卫国自然打不过周震东,“有种来抓我,找不到证据少他妈来烦我,一趟趟来说教,你不烦我都烦。”
周震东捏着他手腕吼:“吴卫国,猥|亵|儿童是犯罪,你给我清醒点。”
“不仅猥||亵||我还做了,那能怎么样?那些孩子愿意给我干,你管的着吗?周震东,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下一个躺我身下的人就是你家孩子。”
周震东一拳打在他脸上,吴卫国朝地上啐了口,“有本事来抓我,没本事就别来烦我。”
吴静竹在周震东走之前溜回卧室,反锁上房门,站门边久久没回过神,再回忆父亲小时候对她的亲密举动,一切都变了味,她跟着俩男孩一块长大,不知道别人家父亲如何对女儿,也没深想父亲举动,到这一天才明白,那些亲密根源并不来自亲情,而是变态心理激发出的欲望,她跑去厕所吐了。
那天以后,她常常偷偷观察父亲,有次她看见,父亲帮妹妹洗完澡抱到床上,原本该换睡衣睡觉,他却让妹妹站床上,而他站床边审视,像看珍贵艺术品满眼痴迷,目光向下扫到父亲隆起的部位,她再次吐了。
她想阻止父亲接近妹妹,但高考在即,写不完的作业,上不完的晚课,每天到家都很晚,无奈之际,她找母亲说出一切,谁知母亲甩手扇她一巴掌,恶语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