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二楼,青年却突然蹲在了地上。
“怎么了?”
秦淮舟跟着蹲下,听到郁夜泊压低了声音,悄咪咪地抱怨道:“妈的,好痛。”
爆发力大归大,他就是能一拳砸碎玻璃,可手还是会受伤啊,刚一脚装逼踹太猛没收住,差点崴到了。
感觉到秦淮舟凑近,郁夜泊立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男人嘛,面子最重要,只是微红的眼眶暴露了他。
秦淮舟:“……”
小病猫过分可爱。
“我帮你揉揉。”秦淮舟伸手拉开他的裤腿。
“不,不用。”郁夜泊十分要面子地推开他:“你手也受伤了……”
“我没事。你别乱动,好像有点肿。”秦淮舟握住他的脚腕,隔着袜子揉了揉。
别说,揉了下真的好多了,郁夜泊难看的脸色恢复了一些,正要起身,他感觉到那只手突然往上钻了一下,不轻不重地摸了摸他的小腿。
“啪!”郁夜泊被激得一抖,抬手一巴掌:“走了。”
秦淮舟委屈地甩甩咸猪手跟上。
两人回到闺房,那件嫁衣及红盖头仍被钉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在知道它背后的故事后,郁夜泊多少有些同情,放弃了让秦淮舟把它打到服,不给图鉴就割成碎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