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这个名字。”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老石眼里闪过一抹了然之色,仿佛早有推测,他又说道:“仔细说说。”
闫云书就把自己和仝阳那次在宾馆里入梦时看到的东西和这次在梦里看到的东西都告诉了老石,说完,他眼巴巴地看着这老人,问道:“大师、石老先生,我这噩梦,怎么解?”
“你这算什么噩梦,比你之前看到的东西可不都逊色多了?”老石瞥了他一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上上下下把这人打量了一个遍,直看得人心里发毛犯嘀咕,才问道:“你不是记起来小时候的事了?”
“没有啊。”闫云书心头一跳,摇头道,“我是想起来了一些,但我没记全。”
他的心里隐隐有些恐惧,不知怎么的,他看老石那眼神,总觉得不安心。
有什么东西要变了。
老石没有再问,只是说:“今天你累了,就别再学了,明天你再找我吧。”
他说着,就往屋外走去。青年有心叫他,想多问他点什么,思索了一番,又没有问出口。
能有什么事呢?
不会有事的。
青年想着,拍了拍胸口,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去安慰自己已经受惊不小的心脏。
“嗡嗡”两声震动,他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陈霜芥发过来的消息,这才想到前几天托对方去查东西,也不知道对方查到了什么没有。
陈霜芥:“这是你要的文件,能找给你的我都找了,除去不能发给外人的,都在这了,下面那个链接是给你算的那东西,它太大了,发不过来,你拉到最低下,看结果就行了。”
陈霜芥:“网页链接”
陈霜芥:“文件.rar”
文件大小约两百多兆,即使被压缩成了压缩包,也依旧不小,看来对方确实用了心了。
他发给陈霜芥一个谢谢,对方回他:“不客气,你给了钱了,给钱办事又不欠人情,谢什么?”
他笑笑,点开了那个网络链接,入目是一堆他完全看不懂的鬼画符,只有几个符号能长得像“天”和“人”其他的他一点都不认识,看着这篆体也有甲骨文也在的一堆东西,他实在是头大,反正也看不懂,索性一拉到底,看那个他唯一想要的运算结果。
向下滑动着,快到底的时候,他突然有些紧张,似乎是觉得自己终于要明了了一切的缘由了。
只是,当他看见那小小的一行字的时候,却忍不住要把手机都捏碎。
只见,输出框里只有三个字:“闫云端。”
一切的起源、所有事情改变的原因、他平稳生活被打破的罪魁祸首是:闫云端。
“啊——”
他胸中似有无限的憋闷与痛苦,沉郁不得发,只能长嘶一声,意图发.泄那难捱的痛苦。
实在忍受不了了,他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床上,发出了“咚!”一声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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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拎吧,你拿那么多东西,拿不动。”
“没事儿,又不重,光看着多。”
巷子里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别客气,你一个弱女子拎不动,我帮你一把,也没人会说什么。”
女人看了眼邻居家的门,脸上有些不自在,还是没有放手,说:“别了,我能拿得动,闫大哥,真是谢谢你们家了,改天请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