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看见什么东西吧?”仝阳问。
“我没看你!”闫云书下意识回答,可他说完这句话时却看到这人脸上露出的被逗乐的表情。
“我是说,你刚刚没看到什么鬼啊,怪啊,那种奇怪的东西吧?你一直是清醒的吗?”仝阳耐心地解释着。
原来是这个,闫云书有点不好意思,他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而羞愧。
于是他摇了摇头,说:“没有,你的石符没有失效,我什么脏东西都没看到。”
“那就好,等你结束了工作,我们就去发鸠山……”仝阳整说着,却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不赞同的色彩,他不由得一愣,问道:“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我说错话了?”
闫云书摇头,说:“没有,你别再这么说了,这话经你一这么说,听起来像个flag,有点不吉利。”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打完这仗就回老家结婚、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这把赢了就去睡觉……凡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的,都没有个好结果。
这flag的影响力甚至达到了单靠这具台词就可以迅速分辨谁要下线领盒饭的地步。
“好,那我不说了。”仝阳点点头,伸手摸了一把木门,嘴里说着:“摸摸木头,邪气飞走。”
尽管闫云书想要提醒对方这是没有效果的——木门上有漆,与手掌不能直接接触——他还是闭上了嘴。
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对方这么做仅仅是为了安抚他紧绷的精神,没有别的意思,不用他在这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