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看的,你这么看,我还总觉得像被人扒了黑历史出来,觉得羞耻。”闫云书干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因为他想到万一对方不再看书,没事可做,只能和他两两对视。
到时候,说不定谁会先回想起来昨天晚上那种场景。
那还不如任由对方去看那古怪的书。
他安慰着自己,却总觉得心慌。
于是他想着,说不定是昨晚那药有问题——昨天晚上临睡前,他妈非逼着他把松花粉片吃了,说是益智益脑,补肝补肾,十全大补,说得天花乱坠,几乎是硬生生把那把小药丸按进他肚里去的。
他被逼得急了,看着那东西上面的小蓝帽标志,心说这东西即使不能十全大补,应该也不会致病,何不由着她来一次,反正等走了就不吃了。
于是便在闫母的监控之下把那些蓝蓝绿绿的东西咽下去了。
看他这么配合地吃掉了那些药,确定对方不会有吐出来的机会,闫母像是笃定儿子能白日飞升似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才满意离开。
他回忆着那一堆说是能强身健体永不生病的药,忍不住地皱眉,心想:还是得趁着他妈不注意偷偷撬两个出来,拿去化验一下,给他妈看看,他说的话她不听,医生出的单子她总该信了。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
屋外的争吵声愈演愈烈,闫母带着哭腔的叫骂声尖利刻薄,刺得人耳朵疼,其中夹杂着的“小妖精”、“野种”和“死了都干净”等咒骂更是不绝于耳。
闫云书听着听着,咂么出来些不对来,怎么?难道他爸折腾出来个小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