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骂,我怎么听说是你们家老闫硬要给人家买饭的呢?再说了,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现在早没影儿了,你也知道小年轻谈个恋爱喜欢下讲究,买这买那的,那不都挺正常的吗?现在你们家老闫也没这样上赶着去干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儿吧?”
一天旁边的女人提到了现在闫母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怒发冲冠,全身都抖起来了——这个状态是闫云书非常熟悉的,母亲每次和父亲吵架吵到最激烈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的状态。
“你问问他,你问问他!前两天他又巴巴地跑去人家家里给人家修下水道去了!”
她身旁与她交谈的女人,适时发出了惊讶的一声:“啊?这不能够吧?”
“你还说了他跑到那个死女人家去修下水道,一修就是好几个小时,我问他,他还说自己早早就修完了,跑去村口买了包烟抽,我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是跟那个死女人又勾搭上了!”闫母气得直拍桌子,把那木头桌子拍出了砰砰的响声,打雷一样,“我改名一定要取这个小野种的头发,去医院做个鉴定,到时候结果一出来要是真的我就直接跟他离!”
这话话音刚落,旁边儿的屋子里便传出来哗啦一声。
闫母的注意力一瞬间便全然被儿子吸引了过去,扭头往那屋瞧着,问道:“小云儿,怎么回事?你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大的声啊?”
“没、没事,我不小心把笔筒给弄倒了!”小闫云书的声音传过来。
“你可得好好写作业啊,过两天就期末考了,那时候你可一定给我争气,最近这段时间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想耍滑头了?我跟你说小升初这几年非常重要,一定要注意……”闫母说着,唠叨着。
“好,我知道了。”小闫云书应了声,“妈,您别说了,我要写作业了。”
那声音里带着些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