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好着呢!”高飏大力甩开石臻,又一股鲜血甩到石臻脸上,有几滴还甩到了石臻眼睛里。
“嚓。”石臻下意识眯起有眼,同时也发现高飏已经被血液浸透的灰色袖口。他心里又气又恼,想狠心把这只爱撒谎的狐狸丢在电梯厅,但望见那只受伤的爪子又于心不忍。
痛死了!高飏心里暗骂,看着电梯从十七楼楼下来,就快到这一层楼层。
“MD,”石臻忍不住骂一句,不想在大庭广众纠结,便走上一步,直接把高飏扛到肩头,大步流星地往家走。
“你有病啊!”高飏头向下有点脑充血,他看到自己离开电梯厅,长长的走廊在视线里上下摆动,看见石臻细长的手指按着密码锁,六个数字,他全认识,排列也没变。高飏心里默默鄙视自己,竟然因为心烦意乱,刚才把密码给按错了,也就是说石臻根本没有换过密码,完全是自己粗心大意。
“坐着。”石臻回到客厅,直接把高飏丢进沙发里,脸上寒光四起,高飏不敢太“作”。石臻冷着脸找来一条干毛巾,按在高飏流血的手腕上,然后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私人医生。
“已经干了,没事了。”高飏掀开毛巾,示意不是什么大事。
“按住。”石臻看着高飏手里血淋淋的毛巾怒吼。
“干了,我就走。”高飏乖乖按回毛巾,低低地说。这次他是真想走了,事情又搞大了,原本只是想博点同情,没想到竟然惊动了医生。
他当然不能让医生处理伤口,因为纱布后的伤口,很可能不是玻璃割裂伤,而是其它利器造成。
就在刚才,他撕开自己伤口,赫然发现,那并不是长型的划伤,而是一个奇怪的圆形结痂。他内心疑虑四起,隐约感觉哪里不对。他想快速离开是非之地,他不想等医生揭开纱布,再次宣告他又一次欺骗了石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