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去吧。”司徒封把药收好,又把粥收起来:“你再睡会儿,石臻说你昨天淋雨了。”
“嗯。”高飏迷迷糊糊回房间,上床的时候看见床头柜上的体温计和药,有点奇怪,怎么司徒封还带新药来了,这药不能吃吗?可他实在太困了,不及细想,头一碰枕头,几乎是秒睡。
大概过了五分钟,司徒封推门进来,冷漠地看着床上的高飏,拿出电话打了过去:“搞定了,过来接人,石臻随时可能回来。”
打完电话,司徒封收走桌子上的粥和药,洗掉用过的杯子,把门打开,默默等着。
两个小时以后……
一阵风吹过,寒冷更甚。头痛欲裂,身体也沉得不行,昏昏沉沉得思绪,高飏感到半边脸冰冷到麻木,半边身体僵硬着,一动也不能动。
他费力地张开眼睛,眼皮子像灌了铅,只张到一半就睁不开了。视线里几双脚来回走动着,一只铁皮盒子砸在地上,砸碎了水泥,扬起大片灰尘。
“快点动手,万一石臻找过来就来不及了。”司徒封的声音,显得很焦急。
“行了,立刻开始,你紧张啥,没人知道谁带走他,监控都被干扰了,没有人会发现的。”老费的声音,闲庭信步的。
“哥,动手。”小费的声音也出现了,浮躁得很。
他们为什么会聚到一起?司徒封和费家兄弟?为什么他们会有交集?
“开始吧。”老费下了最后的命令:“先让他签字、按手印。签字的样式你看这个,我已经搞到了,大致模仿一下就可以,只要他握笔写的就算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