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打算趁此严明纪律,要严惩叛徒。”岑意回道,“为了找到‘警告全员’和‘不其他成员寒心’的平衡点,我们正在制定方案。”
“你们原来没有对应规定?”
“有,但是用得不多,现在相当于做第一个典型案例了。”岑意道,“你想来聊聊这个吗?”
“不想。”傅言只是做个提醒,并不想搅和进这些烦心事。
“好吧,我想也是。”岑意起身道,“那我准备走了。对了,你之前不是在弹珠联赛里押注了?明天是最后一场,比完就出结果了,你想去看看吗?”
“什么时候?”
“应该是下午。”
“去吧。”傅言也没什么事,去看看热闹也行,“对了,你们送来的那些游戏……”
“你想玩?”岑意道,“我和我姐这两天可能没什么空,我找两人来陪你玩?”
“我只是想说句‘谢谢’,玩兴倒还没那么大。”傅言道,“你们忙吧……对了,我想起个作弊器,或许你们不用这么麻烦也能找到叛徒。”
“我一猜就知道你说的谁。”岑意道,“戴博文,是不是?我们其实已经送了请柬去请他帮忙,不过还没答复。要是他来,都不需要南穆派那边帮忙了。”
傅言道:“让南穆派帮忙,也不全为了帮忙。”
“是,也为了提醒他们不要太嚣张。他们这个大门派开始对我们谨慎,他们那个城市的其他人也会见风使舵,对我们这个城市的人悠着点,不那么明目张胆地侵占我们的利益。”岑意笑了笑,“还说你不操心,你这考虑的事都快赶上市长了。”
“滚吧。”傅言挑眉,“说到底就是你没保管好东西,搞出后面这一长串,你活该多劳心劳力。”
“我也没办法啊,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对抗他们这些什么修真、修道还是有异能的人?”岑意拿起自己喝过的杯子,走向厨房,“我也问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兵符能不那么容易丢,将军说没有。我还能怎么着?”
傅言心说你可真好骗,这么重要的东西没法防盗,那齐应飞还要不要身为大鬼的面子了?他对着你的项链吊坠念个咒就超强防盗了好吧?
不过齐应飞这么哄他,傅言不会闲得揭穿,只是道:“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可懒得再和你跑了,你们没自己搞个联系方式?”
“……弄了。”岑意回道,“他留了一些纸给我,写上字烧了,就能捎信给他。”
傅言:“不用和我说,反正不是给我的。”
岑意:“……”
他感觉傅言今天总是话里有话,有点不敢深究,赶紧溜了。
傅言则是等大门一关,扭头问梵向一:“齐应飞想来这个城市,应该挺简单吧?飞罗不也说来就来了?”
梵向一道:“我不允许就不能来。”
傅言问:“那你不允许他来?”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梵向一道,“别人的事你问这么清楚干嘛。”
“我就是觉得,这俩有点意思。”傅言想了想,“写字传书,还挺浪漫。”
“浪漫?”
“你不懂。我那个时代大部分都是影像信息了,文字、尤其手写字的少,所以手写传书属于公认的古典式浪漫。”傅言道,“可能岑意自己都不觉得吧,我这属于有时代背景的想法。”
梵向一道:“我也可以给你写。”
傅言一愣:“什么?”
“我说,我也可以给你写点情书。”梵向一道,“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浪漫的话。”
“打住!我不想!不觉得!”傅言立马道,“而且你那个字,大开大合的,写什么情书啊,写战书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