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报告给毕和顺,毕和顺皱着眉头:“把所有走廊上的东西都清了。”

郝斯年完全不管这些事,如果毕和顺再不采取些什么措施,没几天那些和平时代让人抢破头的古董名画就得毁得差不多了。

郝斯年坐在宽大舒适的转椅上,笑吟吟地:“那么小气做什么,不就是几个瓶子几幅画,宝宝可比它们要珍贵,他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撤走就撤走吧,万一把他磕碰坏了我可心疼得很。”

毕和顺默然。

郝斯年又说:“这种感觉真奇妙,你能够完全体会到对方的喜怒哀乐,对他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他如同自己的手足,连体婴都没有这样默契……和顺你应该也尝试下的,就跟吸毒一样,令人飘飘然,欲罢不能,不过却比吸毒的效果要耗上百倍千倍,而且绝对没有副作用。”

毕和顺:“……”

族内对于命蛊的记载有些语焉不详,最后是“慎!慎!!慎!!!”几个血红大字。

一切都似乎很顺利,郝斯年在和蓝宝下象棋。

蓝宝手托着腮,有些犹豫不决,半天把马挪了个位置,郝斯年手里拈着两枚棋子,见状笑道:“落子无悔啊……将军!”

“你诈我!”蓝宝睁大了眼睛。

“兵不厌诈。呵呵,五盘三胜,你连输三盘,脱衣服,快点。”郝斯年催促。

“脱就脱,你那种眼神是怎么回事!”蓝宝将衬衣脱下,光穿了条牛仔裤,青年身材修长,结实的身体看得人流口水。

郝斯年冲他勾手指头:“来!”

“怕你啊!”蓝宝双手手指屈伸,骨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跺,风一般冲了过去。

郝斯年将套头衫甩到一边,蓄势以待。

蓝宝进步很快,和郝斯年对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从当初的处处落在下风变成平分秋色,如果郝斯年不用出异能,占不了一分便宜。

一时间不太大的室内均是风声,拳头落在肉上的沉闷声,还有郝斯年即将出手的闪电游动的噼啪声,蓝宝由动至静,身后棋盘上的檀香木象棋子咻地飞起三枚,撞向那束闪电,劈啪声响过之后,棋子化为灰烬,在闪电带起的风中飘散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