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普斯看着青年优美背部曲线,顺着他微微躬身而略弯脊梁一直朝下……他及时收回了目光,闭闭眼,暗自平息躁动内火。
阿洛没有发现这些,他转过去,只是为了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件长袍穿上而已,晃晃手指,手臂上就搭了件淡青色柔软织物。
这时候,在他面前忽然笼罩了一片阴影——是西琉普斯无声无息地走到他前面来了。
西琉普斯把阿洛臂弯上长袍拿起,另一手则把他拉了起来,阿洛不解,但还是顺着西琉普斯力量站直。
下一刻,阿洛看到西琉普斯轻柔地把长袍为自己披上,一点一点地整理衣领和袖口,还有腰间复杂到很难系得精致腰带。
“流牙?”阿洛有点惊讶,不过马上被温情气氛感染,微笑起来。
西琉普斯俯下身,半跪在阿洛前方,修长手指在腰带间穿梭着,面上神情很平和:“以前总是洛帮我,现在也终于轮到我帮洛了。”
阿洛想起来,当年小小流牙还带着野兽习性,不知礼仪,也不懂得穿衣穿鞋,是自己一手一脚地为他穿好衣物,甚至为他学习裁制兽皮,到后来,哪怕是流牙已经会简单穿衣,也往往更喜欢耍赖让自己帮忙……想到这里,他唇角不禁就柔和下来。
“那时候流牙很笨拙……”阿洛轻声笑起来,在感到西琉普斯在自己手指上咬了一口时候,他仍是忍俊不禁,“不过也很可爱。”
西琉普斯也弯了弯嘴角,站直身体:“那我现在可不可爱?”他大张双臂袒露身体。
阿洛这才发现,原来西琉普斯竟然是什么都没穿地给他先忙活,不禁低呼:“流牙,你怎么……”
西琉普斯理直气壮:“那又怎么样,我身上什么地方洛没看过?”
“话是这样说没错……”
“既然没错,洛,不然你也帮我穿衣服?”
“流牙……”
“好吧,我自己来。”
就这样,一顿胡闹之后,阿洛和西琉普斯总算是出了门,而阿洛更是踩着上课时间进了教室,堪堪抱住了身为导师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