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司大佬一动不动,安稳如山。
这种骗小猫崽的玩意儿。
它这种等级的大佬——
阚泽还没吹干的头发梢上滴下了一颗水珠,恰恰砸在了逗猫棒上。
味道一下子芬芳起来,司景对这根蠢棒子突然燃起了兴趣。
它磨磨爪子,眼睛一眨不眨望着。随即满怀自信与豪情地纵声一跃——
跃——
短腿一软,它砸在了地毯上,重新摊成了猫饼。
司景躺在毛地毯上,怒视阚泽。
提这么高,是想让我给你表演杂技吗?
阚泽忙顺毛摸,“我放低点,你再玩。”
玩个锤子!
这根本不是高度的问题,这是猫的自尊和信仰的问题——信仰,你知道吗!
司大佬满肚子的气。
阚泽说:“给你赔礼。”
它随即被抱起来,瘫在充满醉人香气的怀里,啪嗒啪嗒地喝羊奶,还被喂着营养棒。舌头一卷一卷,把那营养棒顶部上被挤出来的白色膏体都给舔走了,含在嘴里一点点化了,满嘴都是甜蜜的味儿。
德国黑背眼巴巴在一旁看着,几次试图把大脑袋挤过来,都被司景给踹走了,只好委委屈屈蹲坐在地毯上,瞧着不知哪儿来的小妖精独得恩宠,被疼的尾巴都快翘上了天。
晚餐是三文鱼。
鱼肉嫩又鲜美,司景吃了个空空,随后昂着脑袋,绕着阚泽的大床走了两圈,圈领地。
领地还没圈完,它却察觉到了自己肠胃的蠕动。
“呜……”
短腿奶猫跃下了床,夹紧尾巴往外走,试图给自己膨胀的器官找个解决的地方。
阚泽看出来了,把刚买的猫砂盆往它这边拖,“小花,来这儿,里头猫砂铺好了。”
司景强忍住释放的想法,扬起头。
开玩笑。
他可是成精的猫,也算是猫里头数一数二的大佬了,他所生产出来的宝物,怎么能在那种平平无奇的地方?
它昂着脑袋往卫生间里走,咪呜咪呜地叫着,沿着垃圾桶盖艰难地蹦上了马桶。随即站立在马桶圈上,撅起了奶茶色的毛屁股。
阚泽跟着进来,不免也心生诧异。
“小花要这么来?”
司景又警告地喵了声。
小花个锤子。
喊我大佬,快,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