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连意,谁都不行!
“怎么是泼脏水,这丫头不就是那个魂火差点熄灭的丫头,不仅伤好了,还筑基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我家石儿储物袋里有筑基丹,是老夫给他留着筑基的,定是她起了歹心,害了我石儿的性命,偷拿了筑基丹筑基了!”
启松振振有词,越说越觉得对。
他仿佛踩到了连意的错处,拧笑:“把她的储物袋拿来翻翻不就行了,她肯定藏了我家石儿的宝物。”
启松恨毒了,原本他很瞧不起连家,当年,他欺他家势微,凌霄宗当年也因为幽魔之事,死伤修士最多,元婴修士更是一死两废,焦头烂额,眼见着就要被他们焕法阁压下的时候,他趁机吞了连家众多的宝贝。
却没想到,如今连家居然又慢慢起来了,有两个孩子得了凌霄宗高层的注意,而且凌霄宗居然也挺过了那次危机,不仅有人新晋元婴,还有人冲进了元后,弥补了当年的不足,还是把他们焕法阁压在之下。
定然是连家人对他怀恨在心,才对乔石下手的。
无上都要气笑了,这启松这么些年装的道貌岸然的高人样,他还以为他转性了,没成想,还是那么的蛮不讲理。
他们凌霄宗弟子的储物袋,让他一个焕法阁的来翻,那他们凌霄宗以后出去是不是就要对着焕法阁卑躬屈膝,喊一声大哥了?
临法面色未变,他没搭理启松的话,话锋一转:“如喙掌门,你怎么说?”
“这筑基丹不筑基丹的,且不说老夫这么多年也没听过谁家财大气粗的随身携带,这筑基一事,更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何况,囿湖秘境本来就是弟子们的试炼之地,是不是随便死一个人,家中师长若是有怀疑的对象,都能不要脸的以大欺小的报仇?”
“红口白牙,谁又知道到底是不是挟私报复?”
临法掌门几乎已经是直白的说了:你启松就是挟私报复,不要脸的以大欺小。
启松脸色一变:“你……”
如喙一把拉住启松,示意他闭嘴。
他面色赧然,这启松今日之事越来越出格了,这徒孙之事,启松藏的紧,但他身为掌门怎么会一点风声没听到,可是,那也不能蠢到当众发难,人家这么多人在呢。
背地里,连家连一个元婴修士都没有,那丫头总要出来历练,杀了就是,还怕连家报复吗?
现在可好,弄到台面上,往后这死丫头有个什么,是不是凌霄宗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怀疑的目光盯到他们这儿了?
这启松,这些年越发刚愎自负,让他难做。
如喙转转眼珠,一摆手,压住心里的不耐烦,还要对着临法陪着笑脸:“临法掌门,我这老师兄也是心急了,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这位连小姑娘,是否见到了乔石。”
“当然,各人机缘那是各人之事,在这里老夫还要恭喜临法掌门,弟子们都很优秀?不仅有人筑基,出来的人也是最多的……”
这话的意思就有些意犹未尽了,其他小宗小派的既不敢说话,估摸着也听的有些云山雾绕的,可是,四大宗门的和旅渊真君这些知道内情的,大家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
如喙这话可是诛心了。
那什么邪魔修是凌霄宗许义先来汇报的,然后又说了囿湖秘境中可能有邪魔修以附体之法混入之事,估摸有什么大动作。
如今,出来的人,凌霄宗出来的最多。
这还有什么不明显的。
无上真君气的个倒仰,他是个炼器大师,一辈子就醉心于这件事。
他自诩自己一辈子都是个打铁的,不懂这些个弯弯绕,可是这话简直明明白白说他们凌霄宗跟邪魔修有勾结。
可是,他嘴笨,又哪里能想到什么话回他,一时之间,把自己气的直喘气。
行满真君同情的看了老友一眼,焕法阁的如喙和启法都是一个德行,嘴狠手毒心辣,仗着焕法阁是四大宗门,行事极为霸道。
在场元婴修士面上不显,不过也没人动。
成玄派的旭辉掌门和清术门的红微掌门面上不显,不过暂时也没什么动静。
“哈,多谢如喙掌门关心,我们凌霄宗这些年运气是不错,几次都收到了好弟子,老夫也甚为欣慰。”临法掌门摸摸胡须,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旭辉掌门眼睑一垂,啥也看不出来,红微掌门看向别处,眼里有那么一丝快的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临法,许多年了,还是老样子。
如喙:“……哈哈哈,那是那是。”心里却是哽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