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钟佐过生日,大家凑在一起切蛋糕,祁政当众亲吻钟佐被一群人起哄。第二个是祁政和王容均惹怒队长被收拾,被队友幸灾乐祸地录了收藏。
钟佐早已见他们放过,表情波澜不惊。
对他而言这像是另一个人身上的事,他没办法回忆当时的感受。
王容均望着视频结束,轻声道:“你想他么?”
钟佐道:“你是第四个问我的人,你们问之前难道不会互换一下信息么?”
王容均道:“……我要把你的拼图弄散。”
钟佐无所谓:“去吧。”
果然是这样,又是这样,永远不会变似的。
王容均顿时恶向胆边生:“知道我为什么退伍么?我喜欢上你了!”
钟佐见他不像开玩笑,点点头:“哦。”
王容均道:“没了?”
钟佐道:“没了,你想让我说什么?谢谢喜欢?”
王容均噎住,沉默地盯着他。
二人对视几秒,只听清脆的铃声响起,活动时间结束了。
钟佐对他挥挥手,向牢房走去。
王容均突然道:“小佐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我都会对你忠贞不渝,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钟佐的脑海瞬间扬起陈旧的画面,男人单膝跪地,凤目里满是深情。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他的胸腔升起一点异样的感觉,但结束得太快了,像场荒诞的错觉,他照例没有在意。
王容均见他连停都不停,知道又失败了,用这个激他也没用。
不过既然挑明,干脆就美男计吧。
他重新燃起斗志,出门收拾一番,拎着警服笑眯眯地回来了。
狱长几人一齐睁大眼,如果说二少以前是穷公务员,那现在便是裹着金边的花花少爷,简直骚气得不行。
于是晚饭时间钟佐迈出门,便见王容均斜靠在旁边的墙上,衬衣的扣子开了三颗,原本的严谨风立刻染上诱惑——基地里那位四处浪的二少回来了。
二少变戏法地拿出一束玫瑰,笑着递给他:“亲爱的,吃饭去吗?”
钟佐接过来递给正要出门的开膛手,吩咐他扔床上。
开膛手见这花极其红艳,忍不住揪下花瓣狠狠碾碎,望着手指被血红的花汁沾染,眼神炙热起来,甚至呻吟了一声:“啊……”
王容均:“……”
我去你妈的玫瑰花!
王容均发誓以后绝不再送人玫瑰,带着钟佐去吃小炒,一边走一边问他既然开膛手想睡他,为什么还和那混蛋住一起。
钟佐道:“想住就住了。”
王容均见他没有换房的意思,只能略过这一话题。
这天过后,二少火力全开,像开屏的孔雀在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