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维摇摇头:“不好解,但也不算难解,就是需要弄清楚除了身体里的月银虫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所以需要一一查看,要点时间而已。”
兰谨修想了想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孩子。”
两人转头看向兰谨修:“孩子?什么意思,老哥你知道什么?”
兰谨修道:“马康的私生活很开放,能给他下那样蛊的一定是个女人,而女人只会有两种会下那样的毒手,一个是求而不得被始乱终弃,一个是有过孩子却没能留住。”
兰谨修会这样联想,主要还是因为司阳说马康身上有好几条小生命的孽障,所以如果是因为孩子的话,那调查的范围说不定就能缩小很多。
不过他并没有将司阳说出来,既然司阳说了不想救,那就不要再将司阳牵扯进这一看就似乎是一连串的麻烦中来了。
兰谨修话音一落,易维眼睛一亮:“孩子!降头师最喜欢的就是还未出生的婴灵,更甚至用还未成型的胎儿作为引子来喂养蛊王,如果给马康下的蛊中有他孩子的血肉为蛊引,也不是不可能。”
兰玉琢轻啧了一声:“真够毒的。”
易维道:“降头原本是起源于蛊术和茅山术,据说当时因域外番邦之地生活环境异常艰难,毒虫蛇鼠数量多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云游的道士见到当地人实在是生活的太过艰难了,于是将控蛊之术传授于他们,让他们能够驱使蛇虫不再受其侵害,结果后来逐渐演变成害人的降头术。”
原本这一门法术就是起源于他们的老祖宗,但现在却不如别人精通,还被外人暗害找不到解救的办法,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叹。
有了兰谨修提供的线索,易维就埋头去尝试解蛊的办法了,不管怎么样,先尝试着将马康身上的蛊给解掉,说不定能寻到救他们同事的线索。
兰玉琢不懂降头术,所以只能给易维提供场地和需要用到的一些东西。等易维去忙活之后,兰玉琢一把拉住打算去书房的老哥:“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兰谨修淡定的看着她。
兰玉琢哼哼道:“你可是我哥,我还不了解你吗,以你的习惯,刚才马康去了客房之后,你肯定会直接回书房,而不是问一句需不需要避开,你问这句话就表示你并不想避开,你以前对这种事可是从来都没什么兴趣的,而且刚才一句话就点明了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