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阳道:“个人恩怨个人解,我自然不会插手,我只是对这白玉中的血祭兵解之术感兴趣,以他人血肉之魂来祭,兵解自身,保其修为重塑肉身,兰一清,你们兰家到底是为了天师的出路研究天魔人,还是想要培养出一些天魔人来血祭,然后让自己重新活一遍?这血祭之法看起来似乎有些残缺,不过这上面所写可没有硬性规定什么样的人,那若是将这血祭之法用在了修士身上,一个不小心着了道,那岂不是修士的修为全都会被你所得,一部残缺的功法是需要不断完善的,兰一清,你为了钻研这个血祭,究竟杀了多少人?”
司阳说完微微眯了眯眼:“还是说一开始我也有可能成为你的目标?”
兰一清端着一张无比镇定的脸道:“这话司道友可不能乱说,这白玉也是我从祖上先辈那里得来,我兰家的确在培养天魔人,可是前不久我们才知道,所谓的血池不过是那群黑巫放出来的虚晃消息,为的只是充盈他们所占据的血池力量而已,兰谨修能够成为天魔人,那也是他的机缘,至于兵解之术,如此深奥之法,不说本身功法就残缺,就以如今地球稀薄的灵气,根本无法办到。而且如果我真的有心兵解,那又如何会将白玉流失在外,甚至知道它被兰谨修所得,定然会为了保住秘密不顾一切的寻回才是。”
司阳摆摆手:“无所谓了,这种粗陋的功法也只是个下等货色,不过现在你们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吧,兰谨修,你与兰家的仇,打算如何了结?”
兰谨修道:“自然是跟兰一清,不死不休。”
司阳道:“既然如此,我我做个见证吧,你们二人决战一场,若是你死了,我会将你尸体带回去让你妹妹替你安葬,如果兰一清死了,你与兰家的仇也算是结了,如何?”
兰谨修道:“没问题。”然后看向兰一清。
兰一清却看向司阳:“既然司道友今日并非是来替兰谨修做主的,那么我兰家的家务事,司道友似乎也不便插手才是。”
司阳轻笑道:“看来是兰家主觉得我多管闲事了,如今生活无聊,遇到点闲事就忍不住想管管,的确是我管的宽了,既然兰家主不愿意让我做见证,那我也不勉强了,随你们如何处事吧,不过让我看看热闹总该不过分吧,我保证不插手。”
兰一清很想说过分,怎么不过分了,家丑还不可外扬呢!不过看司阳那笑眯眯的模样,他要是再说个不可以,他觉得这就是在给司阳动手的借口,于是只能忍气吞声的应了。
这时兰谨修轻抚着剑身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单打独斗,那就一起来吧。”
兰一清微微往后退了半步,不知道什么时候隐藏在暗处的死侍刷刷一下齐齐现身。之前二十个已经让兰谨修恶战了一番,现在出现的这些,粗略的一扫,至少有四五十个,这种死侍能培养这么多,估计兰家当真是下了血本。不过恐怕也只剩这么多了。
兰谨修提起剑,冰冷的眸子划过这群围攻他的人,可惜了。身形一动,就直接缠斗在了众人之中。这一次兰谨修再没有慢慢的试探底线,而是出手就是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