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乍然一松,却又觉怒意更盛,要不是这混蛋我肚子能这么大,还落到了姓秋的手里?上回那一剑没能捅死他,这回便再补一剑,割下他的头来罢,我看他还有没有通天的本事再活回来!
我剑招一回紧似一回,招招皆是杀手,绝不留余地,那影卫边招架边喊:“百里教主,后头有人缀着咱们呢,你就是要杀我,也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吧?再说你腹中这孩子怕是许久不曾……安胎了,你这样大动干戈的,若是动了胎气可怎么是好?”
玉岚烟在床上惊讶道:“外头是谁追来了,我师父还是龙笏君?”又道:“百里封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这本书烂尾还是腰斩?除了你这样的,别人都好好地在走剧情,你凭什么就得搅了别人这么长时间的努力?”
我冷笑一声,并不理他,只更加紧攻向龙九。前些日子得了最终BOSS秋岚绪亲身指点,又将魔教秘籍倒背如流,虽是两个月不曾碰武功,此时动起手来却也是大有进境,数招之内便将龙九兵刃挑了,并在他臂上深深划了一道血痕。
待要杀他时,这人却如云消雾散般自空中消失了,凭我这般耳力竟也听不见他呼吸步伐。莫不是去救玉岚烟了?我忙回首望向床上,黑暗之中仍见青衣楚楚,玉脸微扬,煞是动人。
只是影卫还在左近跟着,听他意思只怕姓秋的和那个正牌攻也快找上来了,他再动人我也不敢碰他。
方才要杀他的心叫龙九这么一搅也搅散了。与其去想怀孕之事会不会让作者写出来,搞得天下皆知,还是怎么应付那几个要命的主配角更重要。此时再做什么都晚了,还是趁着夜色先逃了吧!
我也无暇掩饰身形,只点了玉岚烟的昏睡穴,抱起他翻过窗户落到街上。正不知要往何处去,却见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车前驾席上坐着一个布衣男子,衣裳微见血痕,却是龙九。
我担心他又有什么阴谋陷阱,脚尖一点便要离开,却听他低声道:“百里教主,快上车吧。不然后头有人追来,凭你如今这副身体,又带着主人,怎么走得脱?”
后头追兵固然可虑,此人难道就值得相信么?他虽然武功不行,下毒什么的却是样样来得,若是对我下了毒,再劫走玉岚烟……甚至再把我也一同劫走,等到我生下这孩子来再将我杀了也未必不可能。
我紧了紧怀中之人,却听得街上已传来阵阵马蹄声,实不容我更多犹豫,一手抵在小受颈间,低声叱道:“你下来,将马车让给我,不然我杀了玉岚烟!”
他忽然从车上跳下,伸手在自己胸前要穴连点,恳切地劝我:“你腹中有我的孩儿,我岂能害你?再说这一路山长水远,你和主人总要人照顾。我现在已点住大穴,制住武功,就和平常人一样。百里教主,我只想为你略尽些绵薄之力,请你信我这一回。”
马蹄声逼得渐紧,我也担心被秋岚绪的人撞上,伸手又在龙九伸上点了几处要穴,横下一条心上了马车。
这车根本就是白天我雇来的那辆,让人忍不住想到:这影卫是否一直就跟在玉岚烟身边,从凤凰山庄出来这一路上,会不会就是他给那些人留下了记号,才让他们这么快追来?
我越想越觉触着了真相,耳听得身后马蹄声“哒哒”,虽比方才远了些,却仍是穷追不舍,心中忧虑越深。
马车一晃,我身子不由随之颠簸,身上的玉岚烟也弹了一弹,压到我腿上。被这温软的身子轻轻一压,竟刺激得我腰身一软,手一抖直将他推了出去。
玉岚烟落地之时,我才猛地清醒过来,头上已密密地出了一层汗——我是傻了么,为什么要带着玉岚烟?现在龙九已来了,自会护送他到安全的地方,我自己走了不就成了么?
这样的魔力当真可畏,再和他多待几日怕不是就真要乖乖去魔教走剧情了。我不敢多停留,一手推开车门,轻身翻了下去,落在道中最后看了一眼仍向前驰的马车,听着身后追兵声响,拧身下了大路,随意闯入一户人家,就在空房中暂住了一夜。
此处虽然离姑苏不远,却是小镇中,哪比得上大郡那样多人。转天起了身也不敢雇车,只撕了内衣重新绑住肚子,向当地人换了身衣裳,仗轻功离开了镇子。
如今身子沉重,当真比不得从前,虽是后来又雇了车,几天走下来却也觉着困乏难当,有时早上洗脸,便见眼睛深深抠了进去,面色也灰败无华。白天还有些事可分心,到了晚上更是要命,身体敏感得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碰,洗澡几乎都是跳进水里胡乱泡一阵就起来。
再这么下去,我怕就要饥渴难耐,回去求秋岚绪上我了。一想到我要回到那老不死的手里过日子,心都要拧成毛巾了。
不就是男人吗?大不了随便找一个,再不知不觉地杀了就是。
此心一起便按捺不住,我在客栈之中弄不来什么好人,又怕吵着别人泄了密,便趁夜色潜入民居,找了个看着身子精壮的男子,点了大穴便开始扒衣服。那人看着我来势汹汹,吓得泪水盈眶,只是说不出话来,不能求饶。
我将他眼睛蒙上,狠了狠心,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待要将内衣扯下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百里教主,你又何须这般折辱自己?”
我心中如被雷击,立时转过身来,脚下却被半褪的裤子绊住,踉跄了一下,已被来人抱在怀中。
我不敢大意,反掌便向他胸前印去,他却不闪不避,硬吃了我这一掌,苦笑了一声:“你下手还是一样不容情。不过你要用他也是用,为何不肯让我帮你这一回?大不了也像这样点了我的穴,蒙上我的眼睛,我也是心甘情愿。”
他话说得谦退,手却已抚上了我微微有些扬头的分身。我一把打开那只手,腿却是不争气地软了一软,上身几乎全贴到了他怀里。
此人当初辱我至深,又害我怀孕,陷我于今日这般地步,难道我还能再信他一回,等他再对我动什么手脚?可是现下若不找人出火,我也实在忍耐不得……我咬了咬牙,左手疾出,将他身上大穴从头点遍,又将他双手反过来缚在身后。
只这么略一动作,已是汗水淋漓,本已微见抬头的地方现已硬硬挺了起来。我看了看眼前两个男人:一个好歹是个炮灰攻,又是我用过多时的;另一个却是彻底的路人甲,脱了长相不说,身材和那个一比也是不堪要的……罢了,怎么也要用,还是挑个看得上眼的吧。
我踢开已落到地上的裤子,揪起龙九便扔到了床上。顺手又点了那路人甲的昏睡穴,几步走到床边,扯开他裤带直拉下来,拿手在他还蜷缩着的那物事上快速捋动。
做好做歹,总算是让它站了起来。我再等不及,对着那柱身便坐了下去。却不知怎地总是找不准地方,试了几回都滑了下去,反倒觉着腿软得立不起来,伏在他身上喘着气,只将自己那物事蹭在他腹肌之上,倒觉着略舒缓了些。
我又怕压着肚子,吸了几回气,重又支起身子来,这回拿手握上了他那孽根,左手寻到后穴入口,将两处对正,狠心直接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