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玉岚烟却是毫无反应,只微微一笑,神色有如烟云般空灵淡雅:“咱们都是服侍皇上的人,自然该姐妹相称。宫里除了你不是没有别的受,也都是这样守规矩的。若真有什么人跟你兄妹姐弟的来往,那可就有淫6乱后宫之嫌,到时候,就是姐姐也保不得妹妹的性命了。”
这说法极是辱人,我脸色不由往下一沉,对这个丽妃的好奇心也消耗殆尽。不过我和这种柔弱女子倒没什么可计较的,反正天色一暗我便要离开此地,先把她哄走便了。
我不欲多事,丽妃却又开口叫了声“妹妹”,说道:“你初入宫来,连礼也还不会行,这样哪能侍奉皇上?姐姐今日特地送了两个熟习宫礼的老嬷嬷来教导你规矩,也好令你早日习惯宫中生活。”
她手微一招,便有两个老宫女走上前来行礼,脸上却皆是一派鄙夷之色。其中一个女子居然开口说道:“娘娘进了宫就要恪守宫规,贞顺娴静,不可再把西域蛮夷风俗带在身上,不然冲撞了皇上或是高位的嫔妃,都是大罪。”
蛮夷风俗……我活了这么大,还不曾有人当着我的面叫过一声蛮夷。她们这意思,是要把我彻底改造成个女人,还是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平胸受?我只是不欲惹事,咽下了这句侮辱,伸手拿起茶杯,扯着嘴角笑了笑:“这两人我收下了,娘娘可以走了吧?”
她十分优雅地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向我看了一眼,又说了两句废话便扶着宫女的手离开。我立时起身要回去睡觉,那两个被留下来的老宫女却拦着我的去路道:“娘娘,此时不是就寝的时辰,请娘娘先随我们演习礼节……”
不动那个丽妃是怕玉岚烟爱她心切,在我药里做什么手脚,这两人还想在本座面前啰嗦?我是受伤不愿动弹,却不是不能杀人。
我在那二人身上轻拂一下,登时令她们闭气倒下,迎着众人惊恐的目光吩咐道:“这两人累了,送他们去外头休息,我要小憩一会儿。”
在这椅子上坐了这么久,我撑得也真不容易,这一变换姿势便觉腰骨像被人猛击了一下,只得又狠狠握上了那小太监的手,握得他几乎叫出声来。
这一觉睡得也不安心,老觉着天要黑了,一会儿一睁眼去看天色,可那天总是亮得晃眼。满屋里又都站了人,我极不习惯在这样的地方入睡,总担心有人刺杀,拖到天色昏黄,一身疲惫仍难缓解。
我正打算抬起头再看看时辰,忽然觉着头上沉沉,似被什么东西压住。那东西蠕动了一下,顺着太阳穴滑了下来,在我脸颊和唇间抚弄,惊得我顿时瞪大眼看去,却见那个皇帝正坐在床边俯身看着我,一只手按在了我脸上。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今天要宠幸别的嫔妃么?我向后扬头让开了他的手,欲起身摆脱这样尴尬的境地,他那手却已跟着上来,重新按进我头发中,微一用力便挑散了发髻。
我心中忐忑,不由得冲口而出:“你不是要去临幸别的妃子……”
他随手拉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亲昵地笑了一笑:“你不必听那些宫人搬弄口舌,叫你学什么宫规。朕将你弄入宫来,就是喜欢你身上的异域情调,不必要改。不过你一进宫便学会争宠,朕倒小瞧了你……”
“胡说!”我白天受了那女人的气已难禁受,现在又叫他这样贬低,实是难再忍下去,冲口便道:“我怎会和女子一般争宠!”
他嘴角的笑容收了一收,伸手扳着我的下巴将脸对着他,张了一张又道:“不是争宠,便是不满朕所赐了?你不受册封,是嫌位份低?又伤了丽妃送来的嬷嬷,言辞无状,此事宫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丽妃不和你计较,朕却不能不来说你两句,你只和朕撒娇也就罢了,怎么能闹到外人面前呢?”
他们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那些女人怎么传我也不在意,可这个皇上脑子有病么?他是从哪看出来我是撒娇争宠的?自信心也太过剩些了吧?
我被他气得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手指着他,指尖都有些微微颤抖。他一把攥住我的手道:“今日你拒接封册之事传到前朝,也失了朕的面子,朕不能不给你些教训,须得将你的位份降回美人。不过,朕也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引起朕注意,不想叫朕今日临幸旁人。看在你这样努力邀宠,朕自会体恤你的心意,好生待你。”
“我不是……”眼看着攻一那张脸渐渐压下,我实在不能不辩白两句,话才出口却被他堵了回来。双手犹有些颤抖,欲推开他却力道不足,推拒之间早已失了原先的意图,渐渐只能用力抓在他衣服上,尽力咽下口中过剩的汁液,以免被呛到窒息。
他抬起嘴唇之时,我才重又得到喘息之机,连着许多未及咽下的口沫一同吸入肺中,呛得猛咳了一阵,软倒在床上。
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反复摩挲,随即向口腔深处探去,口中轻轻哄诱道:“朕便再依你一回,下次可不许这样争宠了。”
我气得叫道:“胡说!”只是齿间被一根手指阻着,话语含糊不清,这一说话间唇舌翕动,倒像是主动去舔舐他的手指似的,急得我又忙张开嘴避开那手指。
这一下更是失策,他又趁机塞了两根手指进来,在我口中翻搅不休,更不时夹起我的舌头摩挲,搅得我口液不停分泌,咽也咽不及,都顺着嘴角流了下去,沾得颈间耳畔都是一塌糊涂。
那手指越探越深,直插到我喉头处,引得喉间肌肉一阵紧缩,几乎干呕出来。我紧握住他的手腕,不知用了多少力道,终于令他不再进犯。他抽出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舔,皱眉叹道:“朕本来还想尝尝你上面这张小嘴的滋味,怎么这样不知风情。罢了,来日方长,朕不是强人所难之徒。”
他就坐在床边让太监替他解了衣服,那些太监欲来碰我时,我实在忍不住,出手将他们拂得跌至床外。龙笏君沉下脸道:“怎地这样蛮横,朕宫中哪个受也不曾像你这样娇气,难道还要朕亲自服侍你更衣?”
我羞愤至极,几乎就想弑君了。无奈我们之间等级差异太大,我要对他动手直接就是找死,只得咬牙咽下了这口气:“请陛下将人遣开,我自会更……衣……”
最后两个字我直想咽下去,却还是不能不说出。遣退宫人的后果,便是要在他灼灼目光之下自己将衣裳全数脱下。在那目光压力与羞耻心共同作祟之下,我手指不停打颤,几乎解不开衣带。到得后来外裳落尽,他的手便直接抚了上来,啧啧赞叹道:“宫中的衣裳质料果真是比外头的强多了,你昨日那件衣裳便没有这样半遮半掩的好处,手感也不够滑润。”
我的手停在衣服上半晌,狠狠心还是解了开来。既是逃不了这一回,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有个爷们儿样,省得让他看着我做这些无用挣扎,倒好从中取乐。
我将衣裳尽数扯去,与他裸裎相对。看着那胯间怒张之物,昨日际遇不期又涌上心头,心中忽冷忽热,却也退无可退,只得扭过头去闭目忍耐。
只是他那手真触到臀间私密之处,我还是忍不住全身紧绷,两腿抖得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来。他伸手按着昨日撕裂之处抹了抹,轻声叹道:“朕还以为所有菊花都是黑洞呢,看来你这里还真得小心些用。”
第61章 上戏
他真正进来的时候,伤处再一次狠狠地被撕裂开来。再多的药膏也抵不了皮肤,无法将破溃的伤处立刻复原。肌肉被拉扯得像几近绷断的弓弦,随着他缓缓的侵入,一点点拉得更开,从那点未曾痊愈的伤处再度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