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羁孟觉路迢迢同时开口:“少做点梦。”
常昼:“……”
“话说回来。”路迢迢伸手揽住林知酒的肩,有样学样地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谷浅舟这么温柔的人?”
林知酒拍掉她手,嘴上却附和道:“是吧,我哥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了。”
陈羁淡声:“这就叫温柔了?”
“当然了!”路迢迢以身说法:“别说她了,我见过的男人总算多了吧,真没几个能像谷浅舟这么温柔到骨子里的。”
孟觉按着陈羁肩膀,在他可能要把这当辩论赛打之前控制住场面:“走吧,上车,咱们也得出发了。
常昼赶紧说:“兄弟们,坐我的。”
唯恐都去选了陈羁那辆,不给他面子似的。
孟觉捧场:“我坐你的。”
常昼弯腰伸手:“大哥,您上坐。”
路迢迢跟在孟觉身后,上车还不忘嫌弃一句:“怎么就想不开选个基佬紫的配色,哎。”
林知酒迈脚,习惯性地跟在他们几个身后,只是一步都没走出去,就突然被身旁的人捏住了后颈。
陈羁声音无喜无怒:“你坐我的。”
第30章 酸橙
林知酒最后还是跟陈羁上了车。
车开出去她还在想谷浅舟的事:“世界上怎么会有我哥这种工作狂, 都周末了,爷爷也说让他和我一块儿去玩,结果他还是临时要去公司。”
这话说完好久,车内都没有人回应她。
林知酒侧着头, 去看开车的人。
“你怎么不搭理我?”她问。
陈羁看上去一心都在开车上, 仿佛才听见林知酒这句似的:“啊,你说什么, 刚才没听到。”
林知酒没体会到他半点潜台词, 又说:“我在说我哥的事。”
“哦。”陈羁目不斜视:“我又和谷浅舟不熟。”
林知酒想想也是, 便打消了这个话题。
前往马场的车程不算短, 林知酒又不想玩手机, 连了车载音响挑了个歌单,又去翻副驾前的置物格。
里面没什么东西, 后排的小冰箱和酒柜里估计也只有她喝不了的东西。
“怎么一点吃的都没有呀?”林知酒说:“你不在车里放点小零食吗?”
陈羁倒是没问她想吃什么,搭着方向盘, 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下次给你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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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场是私人的,当年几家人一齐给小孩建来玩的。
分了一东一西,一块留给几个孩子, 另一片马场是给大人的。
林知酒的小白,是林老特意让人从荷兰运回来的纯种弗里斯马, 很温顺。
换了马术服,五人一字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