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恰到好处的氛围与灯光,让画面都有了电影的质感。
“赶紧地过来啊。”常昼看见人嚷嚷两句:“酒都给你俩准备好了,速度。”
说着就举起一只玻璃杯。
路迢迢接下,仰头将里面的朗姆酒一口喝尽。
“我操?”常昼道:“路姐心情不好啊?”
路迢迢一个字没说,在他身边坐下。
剩下的位置其实和从前一样,正中的陈羁与路迢迢之间,留出了不小一处地方。
他们从没对谁坐哪儿有约定。
不过,好像一直以来,林知酒都是陈羁旁边的那个位置。
无论是在中间,还是边上。
“过来。”
她怔愣的时候,陈羁出了声:“杵着干嘛。”
“哦。”
她答应一声,又尽量让自己自然地迈开步子。
等终于屁股挨上沙发,才松出一口气。
心里有鬼似的看了看另外三人。
路迢迢正威逼利诱让常昼给她倒酒,完全没注意这边。
林知酒放下心来,收回目光,却刚好撞上孟觉含笑的眼神。
一副看破不说破的高深莫测。
林知酒心里一咯噔,立马看向陈羁。
她一双眼睛都睁得很圆,像只小猫。
目光里满满都是问号。
陈羁倒是悠闲,慢条斯理地往她手里塞了瓶草莓牛奶。
林知酒仿佛只剩眼睛会动。
她看看孟觉,又瞅瞅陈羁。
如此来回两三遍,最终锁定陈羁。
眼神都在问:他,知道?
陈羁抿了口酒,淡淡地回答她:“嗯。”
林知酒:“……”
她立马变得变成一只小鹌鹑,捧着一瓶牛奶,低着头只顾咬吸管。
陈羁存心似的,凑到她耳边。
声音放得很轻:“今天怎么不闹着喝酒?”
林知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后挪着屁股,往路迢迢那边坐过去不少。
陈羁扯着手腕把人拉回来。
命令似的说:“就坐这儿。”
“哎,路姐,少喝点少喝点,别灌这么猛啊!”常昼声音很大。
路迢迢接连喝了好几杯。
孟觉问:“真心情不好?”
路迢迢自己倒酒:“这不挺明显的?”
说完又叹声气:“碰到一铁钉子,拔不动。”
常昼乐呵呵的:“你也有今天啊。”
路迢迢捶他一拳。
“靠,疼死了,你就不能稍微轻点!?”
“你这嘴就欠打。”
“戳你痛处啦?”
“滚。万年单身狗别和我说话,晦气。”
“过分了啊……”
林知酒喝着牛奶,似乎Get到了以前这三人看她和陈羁斗嘴的快感。
服务生送了点吃的进来。
晚宴那种注定不会吃饱的场合,当然得再额外补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