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的很快。
“原来你还带着它。”
兰瑟的目光停留在那个精致无比的“耳环”上。
严雪迟紧闭着双唇,尽可能的不去应答。
“不想回答便不用答了。”兰瑟说完之后,腾出一只手,拽开了自己的领带。
动作虽然尽可能的放轻,但态度却是占有的以为颇多。
“这段时间有想我吗?”
兰瑟依旧是没放弃在这种时候询问。
“我指的是睡前的时候。”
“……”
嘴里被对方的领带塞得严严实实,除了无意义且引人遐想的闷哼,根本就无法说话。
“不回答就暂停一下。”
严雪迟攥紧了拳头,无奈的点了点头。
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气声。
随即偏过头去,拒绝和他对视。
“这才乖。”
兰瑟说完之后,在脖颈后的腺体上又一次落下了一个吻。
上面的痕迹已经消退的七七八八。
是时候该多添些颜色了。
表面上再是寡欲清欢,但去标记,去占有的意识却是比谁都更为猛烈。
只能是他的。
尤其是得到过,尝过其中滋味之后。
不可能放的了手。
也几乎是俯身亲吻的同时,严雪迟倏地扒向了宽阔的后背。
十指紧紧的攥着。
没有向以前一样怨念一般,真的要抓的皮开肉绽才算。
只是想更贴近了一些。
不知道是这种特殊时候受到信息素的影响,还是内心深处不愿言说于口的事情终于被激发了出来。
忍不住想和他更加亲密。
抱紧对方的同时,严雪迟不断的发出呜咽的声音,示意对方拿出来那条攥的皱皱巴巴的领带。
想自己伸手的时候,却是不被允许。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兰瑟的声音依旧是冷得很。
严雪迟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