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那点小儿科的伎俩,也敢来给人治伤?你知不知道薛先生的伤有多重?”白志尔似乎听到了什么非常搞笑的事情一样,摇起头来:“年轻人,别以为看了几本医书就以为自己是医生了,华夏医术高深莫测,我研究了几十年,才有了今天的造诣,被人称为国手,你才多大?自信是好事,可是过度自信就是自大了……”
“对,白老说的对,医生这两个字,你还配不上!”院长附和着白志尔的话喊道。
“怎么,难道你们觉得自己就配得上医生这二字了么?”秦天笑了,指着薛荣受伤的部位,反问道:“你既然觉得我不配,那你们这么多人,有办法治好他么?据我所知,薛荣住进这家医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到现在为止,你们还拿不出一个最有效的治疗方案,凭什么说我不配当医生?你们有本事……治一个我看看……”
“当然可以。”白志尔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自信地笑道:“我行医至今已经五十多年了,从小就被熏陶医学的知识,虽然薛先生的伤棘手了一点,但是还没有到不能治的程度,年轻人……今天我就让你大开眼界,看看什么才叫做医术!”
“白老,你真的能治好我徒弟?”焦木寿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
“当然!我白志尔说一不二……既然我看过了薛先生的伤情,自然就有把握治好他!”白志尔笑了笑,点头说道:“我可不是在街上骗人的庸医,我的医术,在华夏,是许多在我手下治愈病人的美赞之下堆出来的……难道你也和这位年轻人一样,我的医术是吹嘘出来的吗?”
“不不不!”焦木寿作为一名宗师,自然也懂得一些医理,见白志尔有些不悦,赶忙摇头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徒弟的伤太重了,如果能完全治愈他的伤,我一定有重谢!”
“完全治愈不可能!恢复他的健康,和一个正常人的行走能力,这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伤的太重了!这就好比一个完好无损的花瓶,被敲碎了,就算是神医之术,也不能让碎了的花瓶恢复到完好无损的状态!”白志尔笑着说道。
“那你想怎么治?”秦天冷笑一声,露出了嘲笑的神色。
“很简单,我会给他开个药方,连服七天,同时切开大腿,取出碎骨,并且用人造骨代替他已粉碎的腿骨,同时在药物的治疗下,帮助他恢复,不出三月,便可行动自如了。”白志尔非常得意地笑着,对他的治疗方案高谈阔论着。
秦天戏谑一笑,道:“你所谓的这个方法,只要是个医生,都懂,而我……不要任何药物,只需要几根银针,就可以帮他恢复腿骨和内伤……不开刀不吃药便可治愈,你信么?我强调一遍,是完全治愈……”
“你……你……这不可能……”白志尔一惊,看向秦天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怪异起来,这种大话,恐怕没有人可以做到。
“你是庸医,当然做不到了,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坐井观天的老青蛙,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山还有一山高?”秦天这话一出,让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这年轻人,也未免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