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凌谦的话和眼神。在餐桌之下,弟弟赤裸的脚居然伸过来,示威性地插入凌卫的双膝之中,人有要把他的膝盖打开的意思。
“对,如果你有凌卫一半的乖,妈妈的身体也会好很多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已经决定了,要多和哥哥在一起,学些好的军人习惯。其实,在征世军校里而,大多数是将军们的纨垮子弟,像哥哥这样真正的军人太少了。被开除也是好事,大不了去镇帝军校就读,不就好了。”
“军校的事让你爸爸解决吧,妈妈还是希望,你可以回到征世军校完成学业。”
桌面下穿入膝盖之中的脚灵活得可恶,似乎还打算更近一步,凌卫趁着母亲不注意,愤怒地给弟弟一个警告的眼神,用力把膝盖夹紧。
如果凌谦不退回去,他就等着连续几天的脚踝青肿好了。
察觉到哥哥双膝的武力反抗,暴戾的笑意在十八岁少年的眼中刹那掠过,说话的声音忽然提高了点,仿佛要引起母亲的注意,“对了,妈妈,我这次回来,还带了一段精彩的录影……”
凌卫骤然僵硬了。
凌夫人责怪地看着儿子,“凌谦,不要逃避话题,妈妈正和你说军校的事情。”
“可是,录影真的很精彩啊。”凌谦嬉皮笑脸的回话。
偶然抛给对面的哥哥一瞥,严肃警告的眼神,犹如巨石猛然压在凌卫的心脏上。
身体不好的妈妈就在旁边。
想到刚刚还亲手为自己添肉酱,对自己温柔说话的妈妈在看见那段录影后,看向自己的失望眼神,凌卫脊背冒出打颤的冷汗。
凌夫人终于被次子成功转换话题,“这孩子真是的,和你正经谈话没有一次成功的,总是和妈妈打太极,好吧,到底是什么录影,那么精彩?”
你答应过销毁的。
凌卫紧张地看着凌谦。
凌谦卖关子似的唇角勾起微微一笑,肆意的继续桌面下的侵犯。
一直用力闭合,把他的脚夹得生疼,禁止深入的双膝,终于在片刻的僵硬后,忧郁而屈辱地松开了。
凌谦惩罚似的长驱直入,把脚掌抵在哥哥双腿之间的器官上。
“就是我们征世军校的学生阅兵仪式啊,内部资料,不外传的。”光裸的脚心,隔着军校服硬宴的布料,狠狠摩挲按压男性沉睡的器官。
哥哥那个地方凸起的形状和质感,让凌谦浑身灼热,对妈妈露出的笑容,更加优雅乖巧,“妈妈,我站在全军第排哦。等会放给你看,让你瞧瞧自己的儿子有多帅。”
“帅什么?都被军校开除了,多帅也没用。”毕竟是母亲,凌夫人对于儿子的恶劣行为还是无法释怀,数落两句后,发现自己似乎把长子冷落到一边,转头过来,忽然微带讶色地问,“凌卫,你不舒服吗?脸色很不好。”
被折磨得呼吸开始紊乱的凌卫,有如恶行被发现似的狼狈不堪,“妈妈,我只是”
“是不是发烧了?妈妈已经说了多少次,得到放假的消息,就通知妈妈,妈妈叫爸爸派专车去接,那些普通的悬浮远途车坐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凌夫人凑近一点,保养得雪白娇嫩的手,轻柔按在凌卫额上,蹙眉感觉着,“没有发热,不过好象有虚汗。会不会身体哪里感到难受?”
凌谦玩味地看着母亲对长兄关怀备至。
脚趾毫无预兆地用力,重重夹住已经微微发硬的器官点。
只有男人才能明白的剧烈痛感,如电流打在光裸的脊背上。
凌卫差点无法呼吸,用尽军校里锻炼而来的毅力,才勉强掩饰住了惊慌的神色。
“卫管家!”凌夫人正巧回过头,对从二楼赶来的管家吩咐,“请你这几天为凌卫多准备一些补品。镇帝军校和征世军校不同,恐怕没有为学生专门配备营养均衡的补品。真是的,我的孩子回家趟,居然在冒虚汗呢。”
“是的,夫人。”
“还有,提醒我打个电话给军校的负责人,最近的训练是不是太辛苦了?虽然没有就读征世军校,但毕竟是将军的儿子,稍微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吧。”凌夫人出护犊的口气继续抱怨着。
她并不喜欢以将军夫人的身份耀武扬威,可自己养人的孩子一年才能见上短短的时间,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人在军校欺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