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开浴室门,到了由整块人理石雕琢而出的豪华洗手台前,才把凌卫从肩膀之间放下,似乎怕他逃走,还坚持站在他身后,双手环绕着纤细却很结实的腰杆,漂亮的脸在凌卫的肩后,从前而的镜子印出邪气漂亮的笑容。
“看不出来,哥哥原来是这么容易脸红的。”
促狭的笑声让凌卫无地自容。
消费昂贵的酒店在装修上花了大心血,浴室的镜子也装饰成古老的地球带欧洲风格,选用金银双色镂花外框,在繁复花纹的正中,照印出原本应该神采奕奕的军校生,却完全是一幅被淫乱过的窘迫样子。
经过个晚上,被贪婪噬吻过的唇,仍然保持着欲盖弥彰的轻微红肿,在接近下巴的地方,还有儿处惹人遐想的草莓痕迹,白色的军校衬衣变得皱巴巴,而原本应该非常烫贴硬挺的领口,不管怎么整理,部残留着行为不端的感觉。
他愤怒地垂下目光,对在腰上不老实抚摸的凌谦低吼,“你给我离开点。”拿起预先准备在洗手台上的可用水晶杯和牙刷。
凌谦停止乱摸,但并没有把手缩回去,保持隔着淡薄衬衣料子,精制在腰腹上,咧嘴笑着,“被我抚摸是很舒服的回事,哥哥怎么会觉得讨厌。”
“确实很讨厌。”被迫屈从于令人不齿的协定,可是,在双腿挪动一下都会感觉到耻辱的不适的情况下,凌卫从军校锻炼出来的硬朗脾气,还是促使他用硬梆梆的口气对凌谦说话。
只要凌谦没用协定来威胁,或者不吓唬他说要立即做爱在弟弟而前完全失去尊严,被当成女人样使用身体上隐秘的肉穴,没想到这个,凌卫就不知道应用何种态度对待凌谦。
在经历了这种事后,可能没有任何种态度是正确的了……一“一直以为哥哥是个外表稳重,内心冷漠,很有原则性的军校生,现在看来,好像脾气也很糟糕嘛。”
凌卫从镜子里瞪眼身后喃喃自语的凌谦,用力的刷牙。
凌谦也正从镜子里笑眯眯地欣赏着他,“真想把哥哥嘴里的白色牙膏泡沫统统舔掉,里面一定有哥哥甜美的味道。
凌卫招架不住他司li种色情的语调,狼狈不堪地漱口之后,简单地用毛巾抹了一把脆就算完成了。
坚决不允许凌谦再次把自己抱回套房,他尽量用比较自然的姿势走回床边。
双腿迈开时,整个下半身都会传来虚弱的叫嚣,臀部裂开一样的痛还没消散。
如果是单纯的痛也就算了,更叫人受不了的是受过蹂躏的穴口,还残留着曾经被异物强迫撑开的感觉。
“我们应该回家了。”努力把找回来的深蓝色外套弄的平整,凌卫一边伸出右臂,套入外套的长袖筒,一边面无表情的对凌谦说,“爸爸昨晚回来,关于你被开除的事情,他希望和你谈谈。沉默一会后,“我们昨晚没有回家,也没有提前联系家里,妈妈大概正在担心。”
“妈妈担心的是凌涵吧?那个见鬼的考试、”凌卫点也不掩饰他忽然冒出来的不耐烦!
“什么见鬼的考试?”凌卫微鄂之后,心里涌起一股义愤,正色的开口,“你知道这种考试有多危险吗?凌涵可是你的孪生弟弟,是你今生唯有血缘之亲的兄弟,这样危险的事,你居然袖手旁观,不加劝阻!你对得起疼爱你们的妈妈吗,”
凌谦立刻像被引燃导火线的炸弹样,霍然抬头逼视凌卫,可怕地压着声音,“你以为我希望他去申请这种随时会死掉的考试吗?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劝他?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下一杪,他立即警觉的闭上嘴“怎么回答?”
“很无聊的答案,我懒得说。”凌谦瞬间就将身上可怕的低气压清除掉了,熟练地转换话题,把清秀的眉毛不羁的扯在边,“哥哥就别打算用爸爸妈妈或者凌涵做借口要求回家了。哼,回家之后哥哥什么事也没有,我却会被爸爸抓住狠狠教训。说到底,哥哥自私的小算盘,就是打算利用爸爸来报复我。”
“我没这么想。不过,爸爸一直在军部忙碌,难得回来,和你聊下这些重要的事情也是应该的。”
“得了我才不回去。”
“凌谦!”
“哥哥也不许回去,今天一整天都必须陪着我。”差不多算是普通的弟弟一样撒娇的轻松口气。
但深思里而可能的含义,却让凌卫无由来的脊梁恶寒。
他猛然停下动作,如将要发成的兄长一样冷冷的等着凌谦。
但黑色的眸子深处,却隐藏着脆弱的惊恐。
这样外强中干的冷漠面孔,真是相当性感。
凌谦近乎陶醉地凝视着和自己平直对视的兄长,想狠狠抱他的欲望像暴涨的河水样汹涌。
若不是不希望哥哥被自己过去激烈的爱意吓跑,不得不努力按奈自己,凌谦差点又要使劲招数地再欺负哥哥一场。
昨晚那样简单的插入一次,而且也没有刻意持久,根本就不能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