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对自己鄙夷地笑?
佩堂,修罗绝对不是在性方面保守的人,不过,和皇太子一起在王宫玩弄一个昏迷的军校生?
他讨厌和别的男人分享玩具。
“不。”他摇头。
皇太子有些意外,“我可没听说过你有这方面的洁癖。”
“我比较习惯单对单。”
“我不会刚刚结盟就被你看做分食收猎的对手了吧?”皇太子深邃地打量了他片刻,转过头,“如果你拒绝参与的话,那么,我可能要独食了。这么美好的身体,这么特殊的身份,如此难得的尝鲜机会,要等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撞上第二次。”
他握着凌卫的脚踝,把凌卫摆成双腿分开,两膝竖起的姿势。
修长的指头探往隐藏在臀缝中禁忌的入口。
佩堂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剎那间,胸口涌出的莫名冲动差点让他做出阻拦的行为。
砰!
在皇太子触及那最隐秘的肉穴那一刻,房门忽然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甚至可以说是撞开,木门被强大的力道推动,划出一个弧形,重重打在墙壁上。
“什么人?”皇太子惊怒交加地跳起来,转身面对可恶的不速之客。
佩堂急眼快地扯过剥下的军服,盖在赤裸的凌卫身上。
“抱歉,殿下,我并不知道您在这里。”来人俐落地行了一个军礼,很迅速地把手放下了,“我是来找凌卫的,听说他在候见室。”
“伍德准将,我很欣慰听到你从前线平安回来的消息。不过,”皇太子无比恼恨这个刁钻的军官,不过作为王位继承人,他必须保持优雅的仪态,也就是说,保持微笑,“作为一名多年驻扎在前线的将领,你也许已经忘记了一些王宫的规矩,进入候见室是需要司官引路的,这样贸然闯进来,有点失礼了吧?”
伍德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责问,目光在房中警惕地扫视。
“躺在沙发上的是凌卫吗?”他居然径直向他们走过来。
无论多高明的贼,被抓现行时多少都会有点心虚,看着他过来,皇太子的心怦地一跳。
“是的,凌卫在等待的时候忽然身体不适,我们给他喝了一点药剂。”佩堂不动声色地拦住伍德准将的去路。
“是吗?”
“你是指我和皇太子殿下在撒谎吗?”佩堂危险地反问。
虽然他是将军之子,但对于长年面对真刀真枪的十二军团的将领来说,对方只算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
伍德用令人难以承受的冷冽目光瞅着佩堂,聪明地不作出任何指控。
“必须向殿下申明的一点是,我并没有忘记王宫的规矩。”片刻后,他突兀地转了话题,“我只是替尊敬的女王陛下跑腿而已。”
“女王陛下?”
“是的,女王陛下打算召见凌卫,派人到宴会厅寻找他,很显然,她并不知道凌卫已经被带到候见室了,真奇怪,为凌卫领路的司官难道不知道要通报陛下凌卫所在的位置吗?”
“这是宫廷内部的事,我会惩罚渎职的司官。”皇太子只能顺水推舟地作出公事化回应。
“陛下正在等待他,现在可以叫醒他吗?”
“喂他喝一点药,他就会醒了。不过,在我给他喂药的时候,可以请你出去在外面稍候吗?”皇太子朝伍德做个手势,带着一丝王族的高傲,“御用医药的使用,嗯,你应该知道关于这方面的规定。”
“明白,无关的外人尽量退场,是吗?”伍德脸上的笑容,很有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意思,仿佛故意激怒对方似的。
他朝皇太子微微鞠躬,退到被他踢坏的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