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涵一开始把一只手环在他腰上,这时候收了回去。
不知道这个弟弟要干什么,或者说,隐隐猜到他要干什么,让淩卫有些局促不安。
不会吧。
淩涵应该不会做这种任性的事。
淩卫正在这样想著,淩涵的手又摸到了他身上,这次不是搂著腰,而且用力地托起臀部,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娴熟,把已经解开皮带的军裤扯著褪到膝盖的位置。
“淩涵!”淩卫喝了一声,试图用正经的态度来让弟弟清醒。
但淩涵并不是淩谦,怎么可能被淩卫喝止?
他有条不紊地按住淩卫,把唇抵著淩卫的耳郭,“哥哥,你会这样对淩谦吗?说实话。”
到底是怎样地对淩谦?
是这种喝止?
还是这种对任性行为的态度?
还是,无可奈何到最后,只能宠溺地去放任?
淩卫脑中不太清醒地思索著,无法从一团乱麻中抽出最开始的那一小段。出于对淩涵命令的习惯性服从,他手里仍拿著那双明令不许放下的筷子,每当淩涵充满坚决地抚摸他的身体时,两根筷子就因为他颤抖的手而跟著在半空中颤抖。
裤子被扯下。
在一脑袋糨糊的迷乱中,臀部被有力的手托到令人惴惴不安的高度。
“膝盖打开,哥哥。”
“别这样。”
“哥哥今晚不配合我的话,”淩涵说出很严重的威胁,“以后我都不会和哥哥上床。”
“淩涵!”淩卫加重了语气,呼吸有点急促。
既因为淩涵的威胁,也因为淩涵令人受不了的侵入动作。
“我讨厌这种想法,总是忍不住想,哥哥到底把我摆在什么位置?只是个假淩谦,哥哥却为了他饿著肚子守在走廊上,为了他不顾安危地独自飞去萨乌兰基地。我昨天早上就警告过,这件事不用哥哥插手,我会处理好。”
“不顾安危什么的,你也说得……呜……啊嗯……不要,好疼……”
“敢把筷子放下来,我和哥哥就算完了。”
听见淩涵绝不是开玩笑的音调,正打算丢开筷子的淩卫不得不把筷子重新捏紧。
军裤已经随著动作从膝盖掉到了脚踝,下体裸露出来。
被强迫著分开双腿坐在淩涵膝上,臀瓣也被厚实的手掌强硬地分开,露出的隐蔽的菊穴正艰难吞咽著淩涵耸立的巨根。
“放松身体坐上去,哥哥。”
“不行……”淩卫摇头,鼻尖渗出小汗珠。
这样坐上去,会入到最深处。
现在只是吃下一半,甬道极限的扩展感就快把他给淹没了。
“哥哥必须把我的东西全部吃掉。”淩涵从后面用两手握住淩卫的腰肢,调节对准,不许他逃开,用彷佛下命令般决断的语气说。
“不行,呼哈……好涨……真的不行!”
“刚刚说到哪里,我好像听见哥哥说,不顾安危什么的,我也说得太严重了。哥哥是这个意思吧?”
淩卫只是下意识地晃了晃头,急促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