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狠狠的瞪向大叔,就知道自己以前说的没错,这货的嘴永远都比韩寒还周立波。
解决完早饭,我们找到那位姓郝的老板,大叔拿出楚问天的信,问他认不认识信上说的这个郝富胜。
郝老板这会儿也是刚吃完早点,正坐在招待所门口翻报纸,听到大叔的话抬起头扫了我们一眼,说道:“找他干什么。”
大叔道:“是这样,几十年前有五个人到这里来过,他们在这留了几样东西,现在他们来不了了,就叫我们几个小辈来帮忙把东西取回,说是只要找到郝富胜,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郝老板打量着大叔,谨慎道:“五个人?叫什么名字。”
大叔:“领头的叫顾海。”
郝老板脸色变了变,又问道:“口说无凭,有什么证据能说明你认识他么?”
大叔笑了笑,拿出那个翡翠扳指。
郝老板见到翡翠扳指,思索一会儿,这才正眼看着大叔,点头道:“是这个了,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来人了,我还以为我这把老骨头进棺材前都得帮他们看着东西呢,当年帮他们照相的那个郝富胜是我哥,他前些年得了心脏病,刚走,我叫郝富贵,你们叫我老郝就行。”
大叔体谅的道了声谢,我们便跟着郝富贵来到招待所的后院,这里有几间旧屋子,其中一间一看就知道锁了很久。
郝富贵拿了块砖把那把旧锁敲开,对我们说道:“过了这么久,这破锁的钥匙都让我弄丢了。”
他推开门,被灰尘呛得咳了几声:“你们进去吧,有什么问题再叫我,我就跟门口坐着。”
大叔又客套几句,便领着我们进了屋。
屋子内所有东西都落了厚厚一层灰,用手一摸基本就看不见手了。
我们只好忍着呛人的灰尘,尽量不去触动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先靠眼睛分辨出哪些可能有用,再将它们拿起来细看。
璇姐拿出几张湿纸巾递给我们,说道:“看到有用的就用这个擦干净,别用手拍,弄的到处都是灰,这也没地方洗澡。”
我们乖乖攥着湿纸巾,开始到处寻找线索。
大叔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类似地图的东西,刚要用手胡噜,想起璇姐的话又赶忙换上湿纸巾,把那地图一点点擦干净。
刀烽在大叔旁边,同样发现许多记录了重要线索的纸张,两个人在桌子前好一阵鼓捣。
我捂着口鼻,转身走到角落里,希望能发现一些不同的东西。
地上有许多类似垃圾的纸团,我在其中翻找了很久,捡了几张我认为有价值的握在手里,这些纸团上面画了很多潦草的草图,有些抽象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有些我却能肯定那是南诏国的耳朵图腾。
这屋子闷了太久根本不能久留,我们只好尽快搜集线索,再找个“安全”的地方研究。
我快步走到书架旁,低头查看的时候却无意中在书架缝隙里看到一个金色的东西,那好像是一个小盒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蹲下来,费劲的将手伸进去,摸索半天才抓到那个盒子。
这盒子歪倒在书架缝隙中,正面落了很多灰,几乎看不出颜色,侧面却由于角度的关系完全无碍,我刚刚就是被侧面的金色吸引才发现它。
我用湿纸巾把这个小盒子擦干净,发现这是一个纯金的小首饰盒,上面没什么繁复的花纹,只有一些简单的装饰,很古旧也很保守。
我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两只耳环,还有一块形状古怪的石头。
我拿起那块石头的一瞬间,忽然觉得这石头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它在不断的吸引我,召唤我,让我握住它,完全松不了手。
我静静看着躺在手心的石头,它一端光滑圆润,另一端却诡异的断开,似乎是从某种物体上折下来的。
石头散发着奇异的阴寒,渗透骨髓一般,让我根本移不开视线,那种阴森的寒意,是我非常熟悉的,属于恶鬼与死亡的气息。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块石头,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它就应该属于我,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够拥有它。
于是我偷偷将这块石头放进上衣内侧的口袋,拉好拉链不让它掉出去,回头看了看,知道没人注意到我的动作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