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面却没有声音传来。我敲了敲走在我前面的六子,六子吓得差点喊出来,我立刻捂住他的嘴,我问道:“迪特夫是不是在你的前面带路?”
六子沿着口水,他说:“我摸摸看。”忽然六子倒吸一口气说:“迪特夫不见了!”
白翌拉住我停了下来,他喊道:“迪特夫,你在么?”
我担心地问:“不会吧……他消失了?”
忽然一直保持不敢啃声的六子叫了起来,急着后退,差一点撞到我的鼻子,我挡住他问:“怎么了?”
六子激动的说:“我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像是破布似地。”
我连忙拉住他,深怕他控制不住乱跑,我说:“别慌。”
白翌对着前面低声地问道:“迪特夫,你在么?”,但是前面没有传来声音,白翌只能拿出钥匙说:“我们继续走,去看壁画。”
于是乎我们三个大男人就像是少女般牵着手往前走,六子基本上是挂在我身上的,他抖的已经和帕金森一样了。
终于我感觉走到了尽头,而在边上我也摸到了门框。忽然一双手拉住了我,那只手简直就像是泥塑一样干燥冰冷,我下意识得抬头,再一次从微弱的光线中看见迪特夫那双湛蓝的眼睛,但是那双眼睛说不出的古怪。
迪特夫的声音也变了,他就像是被割断脖子的鸭子一样发出模糊的声音,他说:“这里就是仓库。”
六子呼了一口气说:“哥们你跑哪里去了?吓死我了。”
迪特夫放开了我的手,他说:“我一直都在这里。”
白翌拿出钥匙想要打开大门,但是门却没有动。
白翌在我的边上说:“打不开。”
迪特夫沙哑地苦笑道:“是啊,现在这里就是火宅。怎么可能靠钥匙打开呢?”
就在这句话刚结束,忽然四周就变得非常的吵闹,就像是开派对,有人再吹口哨还有高声的笑声和跺脚的声音。那些笑声在里面显得非常的疯狂。就像是笑的气空力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