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得必须要破这个局,此时,白翌二话没说快速的跑到了另一口棺材边上,棺材盖儿非常沉重,一个人根本无法推开。
华昱婷见白翌一人无法推开那口棺材,便得意地笑道:“你们就举着吧,你们开不了棺,等你们耗死在这里,依然没有。”
白翌冷哼一声,他没有继续推棺材盖子,而是咬破了中指,用自己的血在棺材前画了一个符。随后原本已经停息的敲击声再一次响起,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棺材开始剧烈的抖动。
白翌退到了我的身边,但是他此刻脸色极其惨白。我知道他把自己的阳气转移到了棺材上,激起了这棺材能的剧烈反应。而此刻那个从水里爬出来的怪物则呈现出一种非常扭曲的姿态,它像是虾子一样供着身体。身体溢出了大量的水。现在等于是阳气大于阴气的状态,也就是我们最适合逃离此处的时机。
华昱婷和李书见状开始万分不安,华昱婷颤抖的几乎连枪都拿不稳了。我见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直接把她手里的枪给踢翻了,李书见状怪叫一声像我冲了过来。我马上拿万历的牌位挡在身前,他便像是畏惧光线的吸血鬼一样退了回去。
白翌几乎没办法靠自己站稳,我扶着他说:“老白,坚持住。”
他点了点头,随后说:“快去大门……现在是唯一出去的机会!”
我咬着牙扶着他拼命的往前冲,而华昱婷和李书看出了我俩的打算,便发疯似的阻扰,只是碍于万历牌位,所以无法靠近我们。我拖着已经快要昏迷的白翌跑到金刚墙出,我们看到那原先清晰的壁画变得斑驳,就像是照片拍的那样,而大门则开始虚虚实实,看不清轮廓。
白翌凑近我,他虚弱地说:“冲过去……别怕。”
我咬着牙,从那看上去虚幻的大门冲了出去,而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在大门口的壁画上,画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分别就是华昱婷和李书,他们表情非常的愤恨和怨毒。他们始终无法摆脱这个壁画的宿命。
随后他们的摸样渐渐虚化,渐渐融为了冰冷灰白的砖墙。
当我们冲出之后,我才想到我手里还捧着万历的灵位,我低头一看吓得我一身冷汗,这那里还是万历灵位,这分明是一个人头。这个人头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一样的瞪着我。我二话不说把手里的人头往后跑去,于是我便听到墓室内一阵狂乱的哭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白翌拉住我的手说:“别回头,继续跑出去。”
我一边跑一边问:“那是什么?”
白翌说:“那是这座宫殿被活祭的人。虽然明英宗时期禁止了宫人殉葬赔死的礼制,但是依然后会有其他方式变相殉葬,比如把人的灵魂封入器物之中,还有就是在建造的时候先杀一人,这个人一定要是武将,杀过人,有杀气,还得和皇帝的命格相辅相成,于是它就成了整个陵墓的总领,他的魂魄无法超脱,所以一直留在这个宫殿内,与此连为一体。所以那些鬼魅自然畏惧他。它等于是整个地宫的鬼王。你前面捧的就是他。”
白翌不准备和我详解这方面的事情,他稍微恢复了血气,拉着我继续一路狂奔,我们终于冲出了地宫,我们跑到实在跑不动了,便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我们已经跑出了大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