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的敌人突然消失让天兵天将们都大吃一惊,也不知对方是搞什麽把戏,可戒备了一阵,仍然不曾等到敌人再度袭击。他们方才也看到七杀星君追著那饕餮凶王往远处去了,相比是那凶王已败在七杀星君手下,故此敌人才会消失无踪!
左等右等也不见那七杀星君凯旋归来,而身为监军的玉虚真君居然留了个假身遁离战场这一点更让天兵天将们鄙夷之极,群龙无首,十万天兵也总不好老在凡间徘徊不去,只好带著满肚子的疑问班师回天去了。
卑羽山中,丹饕抱著敖翦回到巢穴,见山洞崩塌心里一惊,连忙一边施展法术令地兽重整洞穴,一边低头问怀里软软不肯动弹的小龙:“洞穴塌落,汝可有伤?”
敖翦显然还没能完全适应身体的变化,觉著头顶的龙角很是沈重,他有些心不在焉地从大大的鼻头哼哼:“砸到一点点……”
丹饕连忙将他带进洞里,洞内阳燧并未砸烂,倒是可惜了那些皮毛都用不得了,丹饕也不顾上这些许多,一挥手扫干净床上的碎石,把敖翦放了上去,仔细检查之下,倒不曾看到有损伤。
龙鳞之坚,堪称凡世之最,就算敖翦不过是初化龙形,不及千年老龙那般坚韧,可区区石头砸打却是奈何不了他。是故他身上并无损伤,丹饕这才松了口气,目光落在那身漂亮的水色鳞片上,这鳞片的颜色与敖翦鲛人身之时并无太大差异,依然是一种浅浅水色的幽蓝,但鳞根之处此时却多了些渲染开来的玄紫颜色。
丹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韧厚的龙身……肉质相当不错。
小龙的身体显然就像鲛人一样极是敏感,摸了一下就有些发抖地颤了颤,大大的眼睛盯著大妖怪,看到了他眼底那一闪过而让人害怕的欲念。
“大妖怪……你、你饿了吗?”
丹饕打了一场,自然是饿了,於是点头:“吾饿了。”
敖翦咬咬牙,身子往他身上一盘,把嫩嫩的脖子蹭到他嘴边:“要、要不要……先吃一点?”
丹饕且是一愣,倒没想到这小鱼竟如此主动,眨巴著的大眼睛有著些害怕也有著心甘情愿,忍不住一把将他搂紧在怀里,大手轻轻地抚摸滑溜的鳞身,不同於热血野兽的细腻光滑让他很不想松开。
有些笨拙的小尾巴正好撂在他胯间的位置,不经意地轻轻来回扫动著,便是这无意的举动把大妖怪的火给撩拨出来了:“小鱼。”低沈的声音带著压抑著欲望的沈重,丹饕一把抓住了敖翦的尾巴。
“咦?”敖翦的身体弹跳了一下,难道大妖怪比较喜欢从尾部吃起来吗?於是他乖乖地在丹饕身上盘爬了几下,头部往下地趴到丹饕的大腿处,尾巴翘了起来送到大妖怪嘴边,“要……要先吃这里吗?”
丹饕捏住他的尾巴,沈默地凑到嘴边,伸舌舔了一下那光滑的鳞肚,那里的色泽要比背部更浅一些,再往上的部位有一个奇妙的暂时密闭著腔道,那里的鳞片很小巧而且密集,似乎为了保护著什麽而存在。
大妖怪的眼神变得更深邃难明,他抓住敖翦的尾巴往上一提,竟就著这姿势亲吻了那个部位一下,顿时整条龙身就像被闪电击中了般剧烈颤抖了起来:“啊……”敖翦根本没有预料到会产生这样奇怪的刺激感,他抬头去看,就见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因为被大妖怪舔著的关系,从细密鳞片的腔道中一个粉嫩的小东西冒了出来!
这……这是什麽?!
敖翦显然对自己的身体还不甚了解,可是他的身体已自己有了反应。
龙性本淫,便因龙族本性淫乱,即使并非龙族而是旁系水族也能与之交合,故而生出来的龙子龙孙也有各种模样,而敖翦虽不曾经历情事,但他身上毕竟也有龙族血统,更何况如今一旦化龙,本能更是成倍地放大。
大妖怪舔著腔道附近细密的鳞片,悄悄冒头的小东西就被丹饕下颚粗糙的胡渣给扎得刺刺酥酥的,而体内更升腾出一股炽热的气息,不同於法力的感觉,那是更本能,更原始的直觉,敖翦前爪趴在丹饕的腿上,如果不是尾巴被大妖怪牢牢抓住的话,可能就要整条软下来了。
恍恍惚惚的意识中,他觉著就算这麽被吃掉,也没什麽不好……
丹饕很快就发现了那根冒出头来的小东西,娇嫩的粉色让人好生怜爱,便实在忍不住一口含了,裹在口中吸吮玩弄,果然让那条小龙更是浑身发颤,修长的龙身更在他身上盘转蜿蜒。
敖翦毕竟是初经情事,被那炽热的口腔这麽一含一吸,顿时像被雷电击中般,下腹一紧,精关失守,第一股龙精便全喂进了丹饕嘴里。那气味香於龙涎十倍,更有种叫人沈迷其中难以自拔的诱惑,丹饕倒是毫不犹豫,脖子上突兀的喉结稍稍上下滑动了,便就尽数咽下腹中。
敖翦朦胧著眼睛,看见丹饕舔著嘴角,一副满足不已的表情,完全懵了,就算吃掉很多很多的食物大妖怪也从来没能满足过,而今居然露出这种表情,难道说大妖怪喜欢吃他的这种东西吗?!
那种地方喷出来的东西比较好吃吗?!
他困惑不已地低下头,瞪著大妖怪胯间鼓鼓的位置。
抬起一个小爪子,轻轻勾住裤腰的位置,往下扒开了一点,然後抬头,见大妖怪眼神有些可怕的盯著他,不由吓得不敢再动。
但是他实在太好奇了,於是鼓起勇气,问:“我……我也想吃吃看,可以吗?”
丹饕的眼神更深沈了,眼底的欲望犹如波涌。
大妖怪的态度似乎是默许了,所以敖翦继续勾著裤腰往下拨,硬得发烫的棍子瞬间弹了出来,那硕大的份量可把敖翦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上面像蚯蚓伏於皮下而隆起的青筋,更让大妖怪的凶器更加吓人,加上丹饕身躯如今沟壑横布的伤痕,魁梧的男人浑身的那种犹如野兽般的味道大异平常。
敖翦怯怯地凑上去舔了舔,然後大胆地“啊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