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没有?”想起修罗天曾检查过那些人的尸首,他不由得转头问道。
修罗天摇了摇头:“对这件事情我没太大的兴趣,我更感兴趣的是蜘蛛皇创造你的真实原因。”他们即然动手了,目标自然是苏清河,但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真正的原因,这让修罗天不由得就有些挫败的感觉。
苏清河笑了:“像他那种人,也许只是好玩也未尝不可。”
说是这样说,但四个人都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其实我们换个思维来想也许会有所发现也说不定。”白云峰淡淡的道:“他的目的是清河的灵体,那灵体又有什么作用?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当然要向大一些方面来看。”
修罗天的眉头皱紧了,四人之中只有他的认识最广,如果他想不出来,其余三个人那是更不用想了。只是关于灵体之秘,其实无论在哪一界都是众说纷纭的,就是修罗天一时之间都有些难以确定,加上再联系到实际,那就更没有范围了。
苏清河脸上却慢慢的升上一丝悲伤来,有种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似乎只隔着一层薄雾。只是在这之余,却有种浓烈的悲伤感让他窒息的难已自持,因而也就望而却步,在那层薄雾面前迟疑不前。
这次的事件虽然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但对于苏清河他们来说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如果认定事情至此结束,那就大错而错,事情在向一个更加诡异的方向发展着。
第二天又是一百人的生命,这次苏清河不认识了,但与他却依旧有着莫大的关系。因为这一百人来自于西方三个不同的家族,而那三个家族便便是苏清河刚到魔都之时来伏击他的那些家族其中的三个。
如果就以此作终结苏清河也许也就这样接受了,但这还不是最后。
因为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而今天是第六天的时间,就是神经再怎么粗,整整六百个人的生命就以这样一个莫名的原因消失了。
明知道整件事情与自己无关,但诡异的发展方向却从不同的方面都指向了自己,所以当第六天晚上,西方那些家族的族长在酒店里堵住苏清河时,他也只能让他们进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那件事情,我们感到真的抱歉,所以请苏先生原谅我们。”那些已白发苍苍的老族长为了族里的生命低下了自己那高贵的头颅。
苏清河无比的苦涩,他很想说我根本从来不曾怪过你们,何来的原谅?这件事情与我也没有半丝关系,你们来求我也没任何用处。但这话此时说出来就是他自己似乎都有些不相信。
“是谁让你们去害清河的?”修罗天淡淡的问。
房间一时之间有些沉默了:“那人对你们说了些什么?让你们可以这么奋不顾身的去害一个陌生人?”修罗天加强了语气:“一个月前。”
所有人都有些怔然,呆呆的看向修罗天,似乎有些不明白修罗天话中的意思。
“即然选择了就要承担其后果。”他漫不经心的道:“你们都已是一些弃子了。”他忽然在最后又加了一句话,这句话成功的让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包括苏清河。
苏清河在听了修罗天此话后,神色立即巨变,人更是震怒的立了起来:“天天,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死定了。”修罗天语气没半丝起伏的说了一句,只听得屋里那些人骨子里都发凉,但心里却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修罗天说的没有错。
他们想离开,但立刻都发现他们根本就走不了,只能呆呆的看着苏清河的脸,神态变得有些扭曲,心里想喊,也想说一声求救的话,但随即他们就觉得自己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们的口永远的闭上了。
十一个人在苏清河的面前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睛,神情安祥,似是睡着般的静寂,没有人会相信他们的生命终结于几分钟前。当苏清河发觉不对劲时想救却都没来得及。
苏清河静静的看向修罗天,平静的都有些不可思议,修罗天苦笑,他就是想救也救不了,在他发觉不对劲的那一刻,这些人就已没得救了。所以给了苏清河一个安抚的眼神,却没出声。苏清河颓然一笑,人无力的瘫到椅子上,合上了眼睛,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修罗天的心有些难受,他紧紧的搂住苏清河,在苏清河没看到的地方,目光越来越冷。
当人强行的破门而入时,两人没有任何的惊讶,修罗天静静的坐那里,怀里的苏清河已不再哭泣,却在发呆。
十一个人没有任何变动,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倒在房间里,身体已冷。
进门的人脸都都白了,包括蜘蛛皇与逻迦。修罗天却是苦有所思的看着两个人,半响才将目光又放至跟在他们身后那一干实力一看就万分不得了的人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修罗天叹着气问了一句。
“我也想问问两位这是什么意思?”半响逻迦才白着一张脸冷漠的问道。
房间很静,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苏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最后逻迦的目光却忽然落在苏清河身上轻声的说了一句。
“这般所为,怎么看怎么是我才对,所以让我跟你们走一趟吧。”修罗天似笑非笑的同样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