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只有三十平米的“狗窝”里住了下来,鉴于卧室有限,分房策略如下:容子桀和左清晏一间,屠非和祝鹤鸣一间,厨房卫生间客厅共用,房租由容子桀承担。对于最后一条容子桀表示了抗议,但是在三人的联合镇压下抗议无效。
没办法,除了他其余人都是一穷二白的,要出房租那就只能去卖身了。
祝鹤鸣摸了摸口袋里的各色小药丸安慰金主:“要不我拿小药丸跟你换?滋阴壮阳美容养颜,我都有的。”
一边说还一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容子桀。
容子桀再黑也不能要求未成年正太付房租啊,虽然明知道这家伙的年龄早就是一个很可观的数字了,但是经不住人家脸嫩啊。
至于左清晏和屠非,这两个脑回路在一定程度上有极大相似性的同类一个在研究如何在窗台上种食人花另一个在参观房间顺便拆了一根桌脚充当临时武器——这直接导致大家的晚餐是在地上解决的。鹤妖严肃批评了屠非的不当行为,但是显然这个剑修正在努力把桌腿刨成锐器而对同伴的教育充耳不闻。
“这是什么?”容子桀对窗台上迎风招摇的红色花卉十分感兴趣。这种花卉看起来更像一只大章鱼,触手就是青色的藤蔓,中央是一朵红色的花苞,大概巴掌大,等盛开的时候至少会有脸盆那么大。
“食人花,名叫阿呆,浇水的时候要小心,它喜欢在你转过身去的时候偷袭你的屁股。”左清晏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臀部。
食人花的特性就是偷袭,它会趁你不注意用藤蔓缠住你,然后长满了尖牙的花心就会嗷唔一口咬住猎物,神经麻痹的分泌液会使得猎物在短时间内动弹不得,藤蔓也会在猎物体内注入消化液,从内部将猎物彻底消化,并由部分取代了根系的藤蔓消化吸收,通常消化过程能持续一周甚至更久。
“……放心,我绝对不会去浇花的。”容子桀无奈地说道。
“我中招过很多次,还好我的肉长得快。”左清晏拍了拍食人花红色的花蕾说道。
“……这句话让我联想到了养殖场的某种动物。”
“啊?”
“没什么。”容子桀默默扭头离开了。
左清晏盯着窗台上茁壮成长的食人花,迷惑不解地嘀咕道:“阿呆,现在到处都是莫名其妙的人,真是难相处啊。”
食人花探出红色的花苞缓缓张开了,趁它的主人不注意嗷唔一口咬上了他的屁股。
“嗷,阿呆你又咬我?!再咬我就不给你浇水了!”
偷袭失败的食人花迅速将花朵收拢恢复到花苞的状态,这是它保护花心那口好牙的本能。
左清晏揉着可怜的屁股庆幸自己体质好那点麻痹毒素对他根本无效。
嘶,真疼,这个小坏蛋,养了这么多年了还一点都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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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们来讨论一下怎么进入彤沉派吧,地点我是知道的,以前跟着主人去过一次,不知道现在那里的机关阵法还启动着没,但愿没有,不然我们要进去很困难,彤沉派的机关阵法是出了名的厉害。”祝鹤鸣说。
“杀进去。”
“里面有存粮吗?”
“……我只是去参观一下修真福地,怎么,这趟旅游危险程度很高吗?你可以提供一份人身及财产安全的保险吗?”
祝鹤鸣的内心泪流满面:猪一样的队友啊。
“我们的目标是去搜刮一下剩余灵石和门派内没被带走的玉瞳简,毕竟门派秘籍都是很珍贵的,可以的话再去搜刮一下药圃内没有被带走的仙草,顺便找找有没有遗留下来的师门秘宝……”
三人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那现在就去抢吧。”
“我还是想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存粮,这关系到我的行动积极性。”
“在巨大的利润面前一切法律都是可以被无视的。再说我觉得这不是犯罪,只是对文明遗迹的一种探索和研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