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实际上得到了胜利,但表面看起来一路残兵败将的一群,终于回到了营地。
伤最重的霸道第一时间被抬进了雪橇里,之前睡着了的小家伙们都醒了,警长大概是看着担架很好奇,小屁股一掘,就要朝担架上蹦跶。结果希拉一抬爪子,一爪子就把它按在地上了。看它那模样,其它也有相同意图的小东西们,立刻都一脸“我很乖”的表情,蹲原地不动了。
“唔唔唔~~”警长在妈妈的掌下缩成一团,撒娇的叫着,却又被希拉一拨,这个毛团就和旺材来福滚到一块了,三个小毛团聚在一块儿,你闻闻我,我嗅嗅你,然后就你拍我,我蹬你的玩成一团了。
那边沈毅飞和秦继旬尽量平稳的把担架放下,抬着霸道一路走回来,两个人多少也有些气喘,但是眼前的事情还有一箩筐,不能闲。
“我去安抚猛犸妈妈。”
“嗯,我开始准备吃的。”秦继旬点头,两个人立刻一个朝外去安抚猛犸母子,一个向后去整理食物了。
沈毅飞出去的时候,猛犸妈妈正在和小猛犸依偎在一块儿,母子两个的鼻子蹭来蹭去,小猛犸总算能发出正常的叫声了。它现在的声音既可怜兮兮又焦急无比,显然是妈妈身上的伤势吓着了它。
猛犸妈妈的声音则一反不久之前的狂暴,而是一种温柔的悠长。母子两个叫着叫着,小猛犸就不出声了,它的小鼻子垂在了地上,身体依靠着妈妈的粗腿,竟然是……睡着了?
沈毅飞收回视线的时候,发现在外边的动物们其实都在看着猛犸母子,但不是戒备的眼神,而是一种怀念和向往,就算是泰迪也不例外。这个或许应该说,谁都有童年,无论是谁都怀念着能依偎在妈妈怀里的童年吧?
沈毅飞知道这里用不着自己了,他转身就回了雪橇,从霸道身边走过的时候,沈毅飞习惯性的摸了一下它的脸,霸道则努力抬起头,想要去舔沈毅飞的掌心。沈毅飞立刻把手变了一下位置,好让霸道不要浪费体力。
结果这一下,沈毅飞立刻就皱起了眉,霸道的舌头很干,完全不同于大狗们湿漉漉的正常状态,他又去摸霸道的鼻子,虽然还算湿润,但是温度很热。对动物的了解再怎么频发,沈毅飞也知道霸道这是发烧了。
秦继旬抱着两大块冻硬了的肉朝外走,就看见沈毅飞眉头拧到了一块儿:“怎么了?”
“霸道发烧了,咱们带的那些药能给它吃吗?”
“不知道……”秦继旬苦笑,“况且我和你都不知道剂量。”
人吃的药狼能不能吃是一个方面,另外就是剂量的多少,对巨狼来说,剂量小了,很可能不起作用,剂量大了,那就要出狼命了。